”江池指着翟煦旁边的空地,一脸控诉,这与平日里的江池相差甚远,被理智控制的江池,冷静自持,而醉了的江池,像是被伤害过的小猫咪,委屈的告知自己难受的地方。 翟煦拉住江池的手,唇含住他的指尖,惹得江池轻轻一颤,“我为什么坏。” 江池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反倒被翟煦拉得更紧,手抵在翟煦的胸膛,一低头就能触碰到他的唇,翟煦忍住了,此时此刻,逗弄的乐趣大于他单方面的取舍。 几乎酥到心底的声音,江池的心狠狠一颤,下意识的想要逃脱,他总觉得,若是他不逃,可能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同一时间,翟煦的唇印在江池唇上,清冽的酒香在唇舌交缠间愈发浓郁,江池被迫仰着下巴,脑袋晕乎乎的,眼神呆愣,仿若迷路的小羔羊,迷茫的环顾四方。 翟煦浅尝即止,湿润的唇顺着脸颊上移,吻在江池的眼睑,带着酥麻的微痒,江池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阿池,告诉我。” 那一瞬间,江池像是被蛊惑般,怔忡的看着翟煦,缓缓伸出手,拂在他的脸颊。 “本以为我在他心底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我错了,毫无预兆的翻脸,冷漠无情的掀翻我所有的认知,他不问我,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当堂定论。” “可笑吗,既然一开始就不信任,何必在我体验过充满温情的世界后再次狠狠推入深渊。” 江池描摹着翟煦的脸廓,满是醉意的眼眸带着一丝清明,溢出来的水光顺着脸颊滑落,翟煦看着这般的江池,不知为何缓缓松了手,江池转了个身,晃晃悠悠的走着,在即将撞倒桌角的瞬间,翟煦从背后搂住他。 “那个‘翟煦’是谁。”翟煦的声音暗哑,搂在江池腰间的手用力紧了紧,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这辈子,我只爱过你。”等了许久,江池悠悠的开口,连贯的泪水哗啦哗啦的往下掉,感受到掉在手背上的滚烫温度,翟煦抓住江池,将他掰了过来。 江池模糊的视野,眼前一片昏暗,紧接着温热的触感堵了下来,翟煦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江池只觉得脸上一片酥麻,就连眼泪都停了下来。 翟煦单手搂住他,在江池看不见的地方,擦掉掌心的冷汗,鬼知道他问出关于‘翟煦’的问题时,心就像是扔入水井的木桶般,七上八下的。 若是江池的心里有别人,就算是强迫,他也要将他的转移到他身上。 翟煦生于皇室,皇室之中,勾心斗角乃是家常便饭,翟煦能顺利登上储君之位,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翟煦性格淡薄,对感情之事更是宛若一张白纸,对于他来说,想要的,不择手段的夺回来,欺辱他的,加倍奉还回去。 在逐渐的相处之中,江池几乎成为一个例外,翟煦不愿舍弃,在意识到自己是替身后,最先想到的便是加倍奉还,而在他在失去江池的边缘徘徊时,翟煦隐隐明白江池对他的重要性,他即使是替身,他也会不择手段的让江池爱上他。 翟煦的吻汹涌而炙热,江池的呼吸一次次被剥夺,缺氧的难受滋味在脑袋中回响,江池只觉得自己愈发难受起来,下意识的攀住翟煦,须不知此时男人眸底深处的深深欲望,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际徘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