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去你自己去。 眼见目的得逞,斐玉尘还要装上一装,一脸不情愿道:那好吧。尾音拖得老长,装得还挺像一回事。 君墨白唇角一扬,书往下放了放,张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斐玉尘又道:那我找师弟陪我一起去。 放书的动作一顿,君墨白将书往上抬了抬,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过由于他表情变化不大,斐玉尘并没看出这些。 因而他欢欢喜喜同君墨白道了别,直接去了清远房间,敲门后拖着清远往窗外一跳,看热闹去了。 这会才戌时三刻,街上灯火通明,很是热闹。 两人在屋檐上跑了一会,清远一把拽住斐玉尘的衣袖问道:师兄,到底要去哪? 去玄铭家看热闹。脸上兴奋不减。 清远挠了挠头,看了眼热闹的街道问道:但是师兄,白日里娶亲队伍好像不是走这个方向的。 额嗯?师弟,你知道玄铭他家在哪不?斐玉尘停下脚步,问道。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清远摇了摇头,比了比底下人群建议道:要不,下去找个人问问?白日里动静那么大,知道的人肯定不少。 我家师弟就是聪明。夸奖的话张口就来,也不看清远反应,脚尖一点就落在了街道上,拦下一人就问路。 今日动静那么大,路人只当斐玉尘是去观望的,直接给指了路。意料之中的简单,道了谢后走到墙角飞回屋顶,改了方向直奔目的地。 玄府门口放着两石狮子,挂着红布花。门前的灯笼红彤彤的,大门敞开,里面坐满了宾客,笑声一片。 斐玉尘由衷道:一看就十分有钱啊。 清远: 眼见清远神情怪异,斐玉尘赶忙咳了咳,收敛心神然后寻了个方位同清远比了比,接着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新房头顶。 才刚落到屋顶,女子的声音就从屋内传出,温润动听:铭郎,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接着就听另一个声音道:阿月,我爹废了,往后我们终于不需要躲躲藏藏了。声音里的激动盖都盖不住。 斐玉尘看了清远一眼,张口无声道:这是人渣爹配不孝子,般配。 但你叔叔不是还在吗?只要他在一天,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哀婉的声音传出,斐玉尘直接起了鸡皮疙瘩。 呵,他最好收拾好自己的尾巴,别来惹我。否则我把他干的事往外一捅,到时候可就呵呵。然后语调一转,温声道:大喜日子,说这些晦气东西作甚,阿月,我们该歇息了。然后就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眼见清远面上起了红晕,斐玉尘一把抓住他的手离开了屋顶。 一路飞奔着回了客栈,将清远送回屋里后斐玉尘直接出了房门,实在是太尴尬了。这一趟简直可以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形容,八卦没蹲着,乱七八糟的听了不少。正常来说,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多谈一谈之前干的好事? 斐玉尘扭头看了眼外头的月亮,天还早。不由得在心内嘀嘀咕咕:时间选的没问题,肯定是人有问题。 三人房间君墨白在正中,斐玉尘神游天外刚好走到中间房门时,门恰好被打了开。 师尊,晚上好啊。斐玉尘听到声响回过神扭头同君墨白打招呼。 这么早回来,看完热闹了?君墨白问。 本就尴尬,这么一问更尴尬,斐玉尘抬手挠了挠脸,含含糊糊道:啊嗯,没什么好看的,就回来了。 眼见君墨白既不说话又没打算关门,斐玉尘只好转移话题道:白日里师尊不是说带我们来看戏的么? 君墨白点了点头:嗯。 那这戏啥时候开始唱? 已经开始了。 斐玉尘疑惑歪头:哈? 明天就知道了,早点休息吧。说罢一把将门给关了上。 斐玉尘摸了摸鼻子,一头雾水回了房间。路过香炉旁时伸手拿了枚艾草香点燃,这才坐会床上打坐。 艾草香点燃后,白色烟雾缓缓填满整个房间,斐玉尘闻了闻,心内有些懵。气味和在君墨白房间闻的不太一样,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不过灵力运转已经开始,倒也没心思去将那香给灭了,因而凑合点了一夜。 第二天大中午,君墨白带着斐玉尘清远二人来到了郊外水塘边。 塘里种的莲花,这会一水的泥,偶有几根光秃秃的杆立在上头,时不时飞过几只白鹭低头捉塘里的小虾小鱼。 塘中心建有一亭,两端用大理石搭建了桥连接。君墨白飞身上了亭顶贴了张窃听符,又用灵力做了遮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