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公主当年只将庄子交由你们打理,旁的并未言明。”锦恭人道。 “有没有说,郡王能不知道吗?郡王这些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变?既然变了,为何不敢让郡王知道?我看就是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想坏了郡王的名声!” 当真是升米恩斗米仇,叶娉真为长公主和温御不值。 他们不是贪心不足吗? 她还真不信这个邪,非要让他们把庄子也吐出来不可! “这份礼单,你随便拿出去让人评理。若有人能说我们做得不对的地方,指出我们送的礼太轻,我立马将礼给你补上。来人哪,送客!” 邹氏几乎是被赶出去的,那叫一个气。 她对着公主府的大门连呸好几声,满肚子火气地回到陈家。添油加醋地那么一说,陈家上下都愤怒了。 断人财路,等同于杀人父母。 最后陈家三位老夫人给宫里递了牌子,哭到了顾皇后面前。顾皇后一听这事,哪里敢自己做主,立马派人将叶娉请进宫。叶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当下换好诰命服准备出门。 临出门前,锦恭人过来了,问她,“郡王妃害怕吗?”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何惧之有?” 锦恭人的眼底泛起怀念和笑意,郡王妃和殿下像,但又不像。殿下虽然手腕过人,但太过宽容心善,相比而言郡王妃这样的性子更不容易吃亏。 “她们若是蛮缠,我可以为郡王妃做证。” “到时候若有必要,我不会客气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叶娉进宫后,直接被带到昭德宫。 殿中除了陈家三位老夫人,还有宫里一些得宠有势的妃子,其中就有那位王惠妃。看来无论在哪里,爱看戏的人都不会少。 三位老夫人一个比一个表情凄苦,在此之前已经从当年陈家家破之时讲起,可谓是一把眼泪一把辛酸。 叶娉行了礼,顾皇后即命人给她看座。 邹氏率先发难,话里话外指责叶娉违背温御的意思和他们陈家生分,接着又把陛下抬了出来,口口声声说他们陈家是陛下的娘舅家,叶娉这么做分明没把陛下放在眼里。 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压下来,叶娉可不认。 “当真是天大的冤枉,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违背郡王的意思。按辈分郡王应叫你一声表舅母,与陈家诸位公子是皆是表兄弟,你的孙子则是他的表外甥。听闻陈家有喜,十一表弟要娶妻,我和郡王同为你们高兴。一应贺礼皆是经过仔细斟酌,万万不敢敷衍了事。礼单我带了,还请皇后娘娘过目。” 礼单肯定是妥当的,顾皇后不可能挑出理来。 “这是以前的礼单,也请皇后娘娘过目。” 陈家人也是有备而来,送上的是以前的礼单。 两下一对比,区别显而易见。 顾皇后略显为难,叶娉备的礼并无不妥,但以前的礼确实太过丰厚,难怪陈家人会闹到她面前来。 “这事郡王知道吗?” 最主要的是温御的态度。 所有人都这么想。 “回皇后娘娘的话,郡王说过,臣妇嫁进公主府,那就是公主府的主母,往后府里的一切内宅之事和人情往来,臣妇都可以做主。” 温郡王会说这样的话? 不可能吧。 众人皆是如是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