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就玩这个,明明胆儿小,玩得到大,就跟寻刺激一样。 秦艳丽嫁给老卫后,就一直受着奉承,就算现下里瞧着张窈窈不顺眼,听着她乖巧的回答,这面上就更柔和了,“阿枢要去商务部,这也是好事,咱们家里头的人确实得走这路子,不能再走了那外道儿。” “啊?”张窈窈装傻,“阿枢哥喜欢什么就做什么,他高兴了就行。” 秦艳丽面上差点儿僵住,也得亏她机变,“说得也是,男人的事,就由着他们自个儿定。” 齐培盛瞧了秦艳丽一眼,眼神冷淡,他淡然地拿起冰水也喝了满杯,动作优雅,不知情的人还来得当他在喝什么琼浆蜜液,只为着凉一凉发烫的身子,都是叫身畔的小妖精给惹的。 这一眼瞧得秦艳丽身上一冷,就好似先前被老卫冷落到一边的感觉,她是晓得这位的本事,老卫能上位,这位的功劳可不少,当下也没的意思了。 一桌子的人都晓得老卫的家事,对秦艳丽也不置予评,都是人家的家事,也不是他们能管的。谁那么手长呢,还敢去人家的家事? 待晚宴结束,谁也没有再多嘴。 秦艳丽挽着老卫的胳膊,待进了电梯,她便乖觉地放开手,与老卫并排站在一起。 “老卫,你不能就光看顾看着卫枢,不顾着卫庄了,”她在宴上还能稍稍管得住嘴,这会儿离了人,就自然要同老卫抱怨,“卫枢进商务部,那卫庄呢,我儿子呢,怎么就不见挪一下?” 老卫眼神平淡,“卫枢是走的是公开招聘的路子。” “没有你,他们能叫他进?”秦艳丽就认准这个理儿,“谁敢不叫你儿子进?”她就觉得亏待了自个儿子,总想着不能叫卫枢压她儿子一头。 老卫面上便有些不悦,“你别无理取闹。” 这就有些警告的意味了,秦艳丽当场就泄气了,她虽为儿子出头,是想着为儿子争取一下,可要是争取不了,她就会顺着老卫,毕竟于她来说,老卫才是她的根本,就算她当年有了儿子,也不值当什么,还不是靠着老卫点头了才能进的卫家。 她最晓得谁能给她最大的体面,“那你可要记着卫庄,别叫他在底下干一辈子。” 老卫回得更平淡,“他要是有本事,就不会在底下干一辈子。” 秦艳丽就把这个话当作是老卫对卫庄将来前途的保证,听得就高兴,“那今晚你早些歇着,我呀,还有点事儿就不陪你回去了。” 老卫晓得她那些事,到不拦着她,也算是他根本上的慈悲,他为着别人守着,到不好叫她也守着,不许百姓点灯只许州官放火这事儿,他是做不出来的。 但他看到一个人过来的齐培盛,这眉头就皱起,“窈窈人呢?” 齐培盛两手一摊,“人叫卫枢接走了。” 老卫一梗,但立时就笑了,“大概是怕了要躲起来。” 齐培盛想想也是,“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两人相视一笑,到立时有了主意,便同上了一辆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