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皇后这会儿被怒气冲昏了头,根本不管面前站着的是谁,也不管会有什么后果。 她直接道:“永宁侯夫人陆氏,永宁侯世子夫人薛氏,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冲撞本宫,若不对你们加以责罚,以后本宫也不好管教奴才!” “所以永宁侯夫人和永宁侯世子夫人,若是你们现在自己认罪,下跪思过,本宫就大度饶恕你们一回。” “若是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本宫今天让你们吃苦头。” 陆夫人从容不迫的说道:“皇后娘娘,臣妇和臣妇的儿媳,自认没有做错的地方。” “我们好心劝诫皇后娘娘,却被皇后娘娘说成冲撞,实在委屈。” “娘娘不理解我们的苦心,我们不敢对娘娘心存不满。” “但是,娘娘因此想让臣妇认罪,这个罪责,臣妇是万万不承认下来的。” 薛双双更是说道:“我们一片好心,不说有功,但求无过,现在倒好,反倒变成罪责了。” “皇后娘娘您这个独行专断,不听劝诫,以后,还有人敢对娘娘您提意见吗?” 孙皇后冲着宫外大喝一声:“来人!” “永宁侯夫人陆氏和永宁侯世子夫人薛氏冲撞本宫,屡教不改,给本宫重重掌嘴。” 有司掌刑罚的太监走了进来,对着孙皇后磕头行礼,然后站起身来,往陆夫人和薛双双方向靠近,当真就想动手把她们耳光。 眼看孙皇后说不过就动手,薛双双心里跟日了狗似的。 她跟陆夫人两个,这下可要吃大亏了! 她挡在陆夫人面前,厉喝一声:“站住!我看你们谁敢对永宁侯夫人动手!” 薛双双转头冲着孙皇后说道:“皇后娘娘好大的威风!” “侯爷在外面卖命,保家卫国,为整个大顺朝的安宁流血流汗,皇后娘娘不说对永宁侯府多家照应,却在家里欺负候爷的女眷,无中生有,以莫须有的罪名责罚永宁侯夫人。” “皇后娘娘,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还是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北蛮大军已经被侯爷赶出大顺朝的领土,所以候爷没用了,大顺朝也可以不需要战神了,所以皇后娘娘就准备卸磨杀驴,开始针对永宁候府了吗?” “皇后娘娘,这是想让大顺朝万千将士寒心?!” 这要是换了个其他有理智的人,听到薛双双这么说,都要静下来多想一想,这事情到底能不能做? 永宁侯夫人的嘴巴到底能不能打? 但是孙皇后如今又气又急,当了皇后又那么快的怀了身孕之后,整个人都飘了。 还有一点,就是她本身见识有限,根本不知道她这下要是让人打了永宁侯夫人意味着什么。 所以根本没把薛双双的话当回事,只觉得自己一个皇后,而且是怀了身孕的皇后,让人责打外命妇,对人进行掌嘴,简直天经地义。 所以孙皇后冷笑道:“永宁候世子夫人,任你巧舌如簧,今天也休想逃脱本宫的责罚。” “本宫不怕明着告诉你们,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