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衙门的人来找,薛三叔公等人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薛三叔公对其余几人道:“衙门的人来得正好,我们可以现在就报案,还省得特意去衙门找他们。” 薛七叔公道:“准备几个荷包……来了个姓刘的捕头?那准备一个大点的荷包给刘捕头,要是能让捕头捕快们站在我们这边,帮我们说好话,那到了衙门打官司,都能顺利很多。” 原来不太舍得的几人听到薛七叔公的话,只好一脸肉痛的点头。 薛三叔公咬牙道:“行,给刘捕头的荷包装五两银子,其他人的荷包装二两银子。” 几人整理好表情,快步迎出去,正好跟刘捕头等人打个照面。 薛三叔公笑呵呵道:“几位官爷辛苦了,快,快请里面喝茶。” 刘捕头对薛三叔公几人其实不算陌生,以前,薛家村还没从白溪村分出来的时候,刘捕头到过白溪村,和几人打过照面,不过,一直都没有什么交情存在是真的。 特别是后来他们这些族老还上过一次公堂跟薛顺打官司,说要把薛顺出族,人家薛顺本来就不是他们薛家的人,看不上他们薛家宗族,正好趁那个机会跟薛家把关系斩得干干净净。 这么说起来,薛家村这几个族老,跟薛顺一家是站在对立面的。 而县令大人对薛顺一家明显不一样。 身为一县捕头,刘捕头自然要跟李县令站在统一战线,所以,对这薛家村的族老,也没什么好脸色。 刘捕头冷着脸道:“不必了,我们今天来是有事情通知你们,有人到衙门告你们,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薛家几个族老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大事要发生了。 薛七叔公忙把手里的荷包不动声色的塞了过去,刘捕头眼睛一瞪:“大胆,你还敢行贿!” 薛七叔公吓得一哆嗦,忙道:“不,不是,几位官爷辛苦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茶水钱,茶水钱。” 捕快收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送上门的银子,不收白不收。 再说这种银子收了又没人会追究,刘捕头一把接过荷包,放在手里惦了惦,见里面份量不轻,随手就塞进怀里收好,薛七叔公趁机把其他荷包塞给其他捕快。 捕快们收到好处,总算不像刚才那样凶神恶煞了。 薛七叔公便趁机问道:“几位官爷,我等一向奉公守法,诚实本份,近期更是连门都没有出门,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去衙门状告我等。” “不知几位官爷,可否告诉我等一声,是谁在告我们?以什么罪名告我们?” 这个没必要瞒着,就算他们现在不说,薛家这几个族老到了 刘捕头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犯了什么事,你们不知道?” 薛家村几个年纪一把的老头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茫然的摇头:“刘捕头,我们真不知道。” 刘捕头道:“行吧, 那我就先给你们透个底,有人在衙门告你们不守契约,把制糖方子卖给他之后,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