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双拉着姜湛从朱家大门口离开之后,就跟从姜湛的安排,去永宁候府看陆夫人。 因为最近坊间关于大皇子的传言太多,京城各个贵勋对上意的揣测都十分有心得,知道这种时候不宜太过出风头,以免招了上头的眼,最后弄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再加上国库空虚厉害,年关将近,朝廷所有人的粮晌俸禄都拖欠着没给,虽然无论是贵勋还是官员,就没有人是真指着那点俸禄过日子的,但在这种国库已经穷得见底的风口浪尖上,哪个也不好表现出土壕作风,那就是在戳皇帝的心窝子。 万一昏聩多疑的皇帝脑子进水,为了银子把人抄家财产充公什么的,那可真是冤死了。 所以这个年关,京城是难得安静。 朝廷的贵勋要员们停了所有宴请,以往一到年头,夫人小姐们最喜欢的诗会酒会花会什么的,统统不办。 永宁候夫人正好趁这个空闲,盘点家里的产业,看有多少私底下的产业是别人不知道的,正好可以拿出来给儿子儿媳妇花用。 姜湛和薛双双提着蛋糕上门的时候,陆夫人身前已经扒拉出了一叠铺子田庄的房契地契。 看到姜湛和薛双双进门的时候,陆夫人一脸笑意的朝两人招招手:“湛儿,双双,你们两个快过来,我有东西给你们。” 两人上前,姜湛笑问道:“母亲又有什么好东西给我们?” 陆夫人把那堆房契地契往姜湛和薛双双面前一推:“我今天又找出来一些早先跟候爷私下置办起来的产业,都是些房产,田庄,还有店铺,正好给你们现在用。” 正好把这些收益都拿去出来填往北疆。 永宁候姜铣是把朝廷拔下来的银两都送到四合院去了,只是薛双双觉得,这个时代的白银储备并不是很充足,朝廷铸出来的官银,纯度高,规格好,不像市场上流通的银子,散碎,有些还掺有部份杂质,所以在可以的情况,尽量把那几十万两官银留作备用,以备不时之需。 再加上如今姜湛的身份还在尽量保密阶段,这批官银一旦露面,姜湛的身份早晚保不住。 这种情况下,北疆那边只能尽量从别处抽调银钱填补,能多拖一天是一天。 好在酒坊收益巨大,琳琅阁一年也有两三万的收益,如今又新添了香皂和肥皂的收益,再加上永宁候府诸多产业的补贴,北疆那边的开销,暂时勉强跟得上。 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主要只负责粮草这一块,棉被衣物都是自己额外准备的,其他最耗钱的诸如马匹、盔甲、武器、战车、,帐篷等大型辎重,都由朝廷全权负责。 不然薛双双光想靠着手里这点银子和产业,蚂蚁搬家一样去填北疆,简直就是不自量力,根本不可能。 薛双双一点也不跟陆夫人客气,拿起桌上的房契地契粗略看了几眼,然后抿了嘴笑:“谢谢母亲!” “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话说得真是一点没错,这不,我跟姜湛哥哥这次回来,又赶巧在母亲这里捡大便宜了。” 陆夫人笑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