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算是最有钱的,全部加起来也就九两多不到十两,分家后买家俱和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具,花了快三两银子,现在家里的银子不到六两。 薛双双这么一说,陈秋娘更担心了。 刘四婶几人能有个来钱的门路补贴家用,而且收入还不低,手脚利索点每天能有个十几二十文的收入,和男人去镇上打短工赚钱相比也差不了太多,心里都十分高兴,自然就更不会宣传出去让别人知道。 这么好的事要是传出去,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肯定都争着抢着要干活,她们的收入岂不是就少了? 薛双双和陈秋娘就更不会告诉其他人她们在做什么,于是这种情况下,薛双双请人绣面料的事情就这么神奇的瞒住了,除了周围刘四婶几家人,白溪村其他人都不知道。 流言这种东西,当事人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何况薛双双最近为了荷包的事情几乎没有出过门,为了不跟老薛家的人起冲突,陈秋娘去菜地摘菜的时候都特意避开了老薛家的人过去的时间。 至于薛石,以前村里的孩子都不跟他玩,搬家后跟刘四婶几家的孩子熟悉起来,几个孩子就在附近这片玩,没往村子中心走。 所以,他们一家能知道村里的流言,还是刘四婶告诉他们的,白溪村早已人尽皆知。 陈秋娘当场就气懵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做?这是要逼死双双!” 这种流言,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除了薛家大房不做他想。 薛顺气得眼睛都红了:“我去找他们问清楚。” 薛石学不是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过看到薛顺和陈秋娘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小豆丁最近吃得好睡得好,自搬家后有小伙伴一起玩耍,胆子也大了起来,挥着手里的棍子道:“坏人,打坏人!” 薛双双拦住暴怒的薛顺,劝着伤心的陈秋娘:“爹,娘,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好了,又不会少块肉!” 陈秋娘道:“那怎么行,他们这样坏你名声,你以后还怎么说亲?大房抢了你的婚事,还要败坏你的名声,我,我跟他们拼了!” 为母则强这句话在陈秋娘这里一直能得到体现。 当时薛老太要卖了她,陈秋娘也是这样一副找人拼命的架势,现她在被大房这么严重污蔑,陈秋娘再一次表现出拼命的架势。 薛双双一把拉住她:“娘,别去,他们不要脸,你跟他们计较什么?难道被狗咬了一口,你还要把狗咬回去?” 陈秋娘和薛顺被她一样的比喻惊呆了。 薛顺哭笑不得:“双双,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这么一打岔,薛顺的怒气也消下去一些,没有刚才那么冲动了。 薛双双道:“本来就是呀。何况这种事情根本无法解释,有句话叫越描越黑,越是解释,反而越让人觉得心虚。” 薛顺和陈秋娘都没听过越描越黑这个词,不过想了想,确实贴切,两人心里也清楚,哪怕回老薛家质问他们,老薛家的人也不会承认的,反而会像双双所说的那样“越描越黑。” 可这么恶毒的流言,关系着薛双双的名声,要是不能洗清流言的影响,薛双双以后根本说不上好亲。 更别说有多少人被流言逼得活不下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