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原本就有些脸色发白的翠菊,这时候看到车夫一脸怀疑之色的看向自己,不禁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咱们一同伺候夫人,你可不要平白冤枉了好人!” 欧晓珂这时也是一脸嘲讽之色的看着翠菊,一步一步的朝着翠菊走着,沉声道:“冤枉了好人?你若是现在能交代了,或许本县主会放你一条生路,可若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就休怪本县主当真无情了。” “县主,奴婢……奴婢当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夫人平日里待奴婢极好,奴婢怎么会做出这等事,县主您相信奴婢……”那翠菊看欧晓珂一步步的靠近自己,早已经吓破了胆子,只是跪在地上哀求着。 “本县主再说一遍,若是现在认了,本县主倒还可以网开一面。”走到了翠菊的身边,欧晓珂冷笑着说道。 “县主既然都这么说了,翠菊你便将心中知道的都说出来便是,自有县主为你做主,你还怕什么?”那车夫见翠菊只是哀求不说话,也是心中着急开口劝道:“难不成你还打算欺瞒县主?” “你倒是明白的紧。”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欧晓珂伸手将跪在地上的翠菊拉了起来,然后看着满脸意外的车夫说道:“既然你都明白,却为何还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却还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人身上,你以为自己做的干净利索,便会无人发觉对么?” …… “起来了起来了!” 经过了一日,陈震终于和手底下这些老兵们慢慢熟识了一些,他们也不像刚开始见到陈震时那般排斥了。 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自己的这片营地里忽然来了几名官兵,不由分说的走进营帐便喊了起来。 “今日轮到你们去伙房当班,还不快些前去,怎么着,还要爷每次都来催你们?”进来那人看了看惺忪着双眼的众人说道:“明日一早全营的人没有饭吃,你们可担待的起?都给我滚起来,天亮之前将伙房百口大缸都给我挑满了!” “这位兵爷,咱们昨日不是才在伙房当了班,怎么今日……”陈震起身,当先来到那人身前说道。 “昨日?你昨日还喘气呢,今日怎么还喘着呢?”那官兵冷笑着却也正眼都不看陈震一眼说道:“爷没有时间和你们啰嗦这些,速速前去,另外,若是无人交代你们休息,你们便一直在那边当班吧。” “等一下!”既然来人说话不好听,陈震便要上前理论,却不想之前那位名叫郑启的老兵确当先一步喊道:“每日在伙房当班却是何道理?见过欺负人的却没见过你们这般!” “哦?没见过?那么今日爷便让你们见识见识!”那人原本打算离开,这是听到话声,得意的转过来你说道:“你个老不死的这里可有你说话的份?来人,顶撞上级,按军法处置。” 只是这人说的轻松,若真是按着军法来,那郑启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 “且慢!”陈震上前将郑启挡在身后,对那官兵说道:“你们无理要求在先,就算他说了什么自然也是情有可原,何须军法?每日当班,敢问这可是乌河场的规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