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欧阳喜急忙的走进房间,司空夏和陈泰相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陈泰在没有告诉欧晓珂关于澹台修的事情之前,他不打算将澹台氏族人回京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也不知道事情一旦传开会为他们招致什么样的后果。 如今他已经帮着澹台修在京中安排了稳妥的地方先住下,本来今日前来县主府,一方面陈泰是为了清寒宫来信的事情,另一方面便是为了澹台修的事情。 只是现在看来,事情可能要再往后拖一拖了。 萧河简单的将欧晓珂的情况和欧阳喜说了说,却见欧阳喜也是一脸的愁容担忧。 他知道萧河的医术,若是说萧河任何端倪都没有看出来的话,那么欧晓珂身上发生的事情倒还真是让人觉得棘手。 但是想归想,欧阳喜还是坐在了床边,在残夕与拂晓的帮助下,查看了欧晓珂的双眼与舌苔,并未发现异样之后,才闭上眼睛,仔细的把起脉来。 这一次,欧阳喜花费的时间比之前萧河用的时间更要多,足足过了两盏茶的时间,欧阳喜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 直到房间里的众人都已经开始耐不住性子的时候,欧阳喜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是其中却充满了无奈与疑惑。 “怎么样欧阳大夫,小姐的身子究竟是怎么了?”一直站在欧晓珂与欧阳喜身边伺候的残夕拂晓第一时间看到欧阳喜睁开了双眼,赶忙出口问道。 “小姐是今日发的症状,昨日还好好的,昨天晚上到夜里,府里可来了什么特别的人?”欧阳喜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向着残夕两人问道:“或者说小姐见了什么人,接触了什么平日里不曾接触过的东西?” “小姐自从昨日回府之后,就不曾见过任何人,也并没有他人来过府中。”回想着昨日的事情,拂晓说道:“奴婢和残夕也是一直守在偏房,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而且这院中的一切都是下人刚刚打扫出来的,也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倒真是奇了,我行医多年,还真没遇见过这样的症状……”听着残夕拂晓的话,欧阳喜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欧晓珂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如此。 看到就连欧阳喜也是束手无策,满屋子的人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一般,皆是互相望了望,没有任何办法。 司空夏和陈震站在众人的最后面,眼神无意间扫到了残夕拂晓的身上,想到了此前她们两人身受重伤,还是欧晓珂将她们救治好的,那么欧晓珂究竟能不能救自己呢? “欧阳大夫,萧大夫,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强行让晓珂从睡梦里清醒过来,哪怕就只能清醒片刻的功夫也行。”想到这里,司空夏再次满怀希冀之色的望着欧阳喜与萧河问道:“那样,也许还能有一些希望,或者咱们能从晓珂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