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任老三上次来乌河场送菜的时候,也就是四五天之前的事情,若今日不来明日一定来,到时候我尽量隐秘安排,让你们见上一面。” 任浩说了这么长一个故事,有点口干舌燥,直接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伸手一抹嘴说道:“只是他这个人现在变得古怪之极,究竟能不能为咱们所用还未可知,陈兄弟见到他的时候也切莫着急,惹急了他再坏了大事。” “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陈震眼神有些恍惚,他记起了自己含冤入狱时的心情,虽然和任老三的经历完全不同,但是却能打心里理解任老三刚被王登救醒之后心中的那股绝望,当下点点头说道:“老哥放心便是,凡事争取却不强求,这一点我明白。” “那便成,那我一会等咱们喝完了就去和乌河场大门那边当班的人打个招呼,就说如若任老三来了,就往马场这边送些青菜。” 陈震点头,这样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只是两人刚要举起手中的杯子,却听见门外有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来了,陈震猛然警醒,他们只顾得在房间中说得起兴,只当平日里这马场少有人来,但是如被人听到了刚才他们说的内容,岂不糟糕? 想到这里,陈震一下子站起身,来开房间那道木门便往外面瞧了去。 …… 另一边,离开小院之后的郝荣礼,一脸的阴沉。 虽然南宫寿已经将话说的清楚,但是他依然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 明明就是一个乡野长大,刚刚回京的普通丫头,只是凭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把戏获取了皇家意思的青睐,哪里会有南宫寿说的这么邪乎呢? 而自己离开之前南宫寿在自己耳边说的话,现在再仔细想想,那岂不是拿着郝家百年的荣耀来赌? 但是有一句话南宫寿倒是说的没错,打蛇打七寸,作为就要趁早! 正在马车之中出神的想着这一切,想着自己应不应该准确的将消息送回到家族,结果突然听到马车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当下不禁蹙眉问道:“什么声音?” “回爷的话!”外头的车夫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突然下雹子了,还不小呢……” “雹子?”郝荣礼掀开马车帘往外看,发现街道上的行人正抱着头纷纷找地方躲避,而地上的雹子看上去颗粒特别大,当下忍不住有些困惑地低声呢喃道:“这什么鬼天气……” …… “母后,你怎么能和平邑一起出宫呢?”皇宫里,皇上正跟太后发脾气,“母后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外头有多乱?” 其实也不怪皇上生气。 皇上身边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所以他对于京城的一些暗地里的动向不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而且对于皇上来说,若是太后在出宫的时候出了什么事,那只怕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