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忆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因为他想起刚才异象突起的时候,他的余光恰好扫到了严山的脸上,当时他就发现对方不仅没有一丝的惊慌失措,反而多了几分被人无视的愤怒。 “镇北王误会了!”严山眼看张知忆无碍,赶忙疾步走过来说道:“在这个地界,竟然发生了这般无法无天的事情,严某自然是羞愧难当,若不是今日幸得王爷武艺高强,没有让那伙歹人得逞,不然严某可是真的不知该怎么跟皇上和长公主交代了。” “那岂是寻常的歹人?”张知忆眼露精光,盯着严山说道:“咱们虽然讲着一丝情面没有说明,但是本王此行所为何事想来严将军心下也知晓,刚才那伙人明明人人手持月刀,严将军你却只说歹人,难不成是有意袒护千岛海寇?” “王爷怎么能如此草率?不能只凭着对方手持月刀便判定其为千岛海寇,万一对方是有意陷害,那该如何是好?”面对着张知忆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语,严山心中也是有气,直接开口说道:“毕竟牵扯到千岛,一个不慎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严某自然只能谨行慎言了,还望王爷莫要怪罪才是!” “武器可以换用,这个自然不假,但是情急时刻所使出的武功套路却不会变。刚才出手的几招,本王已然探明了对方的路数。”张知忆在这里可没打算和严山彻底撕了脸面,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天放晴了,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其实张知忆有着自己的打算,既然大殿之中针对自己的行刺没有达成目的,他便连夜赶路,好给那伙海寇创造另外刺杀的机会,在自己做好准备的情况下,或许到时候可以留下几个人呢? 严山知道,张知忆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当即也敢过多阻拦。 没一会,一行人纷纷骑上坐骑,缓缓的出了寺庙的院子,朝着镇子外面走去。 行在田野之间,严山的表情阴沉的可怕,他死死的盯着前面张知忆的背影,心中却怒火中烧。 张知忆作为唯一一个拥有实权的外姓王爷,自小和皇上一同长大,与皇上那是情同手足。 后来迎娶了平邑长公主,镇守北疆之地,位高权重,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最关键的是,皇上是绝对的信任此人。 这样的一个存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严山绝对不敢有任何想法的,哪怕是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清凉的风吹在脸上,让严山心中清明一片。 恨只恨山鸠十那个白痴蠢货,自己明明早已经着人送了消息,他们却还是选择了对张知忆动手,难道他们就没有考虑一下这样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么? 他明白张知忆连夜赶路的想法,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发出消息,只能期盼这千万不要再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只希望张知忆能够空手而归,那是最好不过,到时候他肯定会让山鸠十那个蠢货知道自己的厉害! …… 赵小五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人跟官府的人动手,那样一来,可就不是什么私设刑堂的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