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乃是不祥之地,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想来镇北王也是记忆犹新。”看着张知忆的侧脸,严山出言解释道:“这白日里倒还好一些,特别是到了晚上,这里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实在是不宜歇脚,我看咱们还是往回走,实在到不了大营,咱们再寻地方休息便是。” “哎!”张知忆看着严山,突然笑着说道:“严将军说笑了,咱们行伍之人还怕得鬼神之说?按着严将军的说法,这等凶险之地,我倒还真要见识一番了,那些人当年既然能败在咱们的兵马下,难不成死了反倒是能打得过咱们了?再说……咱们也长途跋涉快一日了,马儿也受不了,就这么办,如何?” 说完,张知忆也不等严山应声,口中斥了一声,手中软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臀,当先一人朝着眼前看不到边际的荒芜场景走了进去,随即身后的几名侍卫也跟着走上前去。 看自己相劝无果,张知忆已经策马前行,严山的眼中飘过一丝狠厉的神色,但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挥了挥手,众人也都慢慢的跟了上去。 “真是可惜了……”一边策马走在残垣断壁之间,张知忆一边朝着身后追来的严山感慨一般地说道:“小小邪教,也敢生出异心,与朝廷抗衡,害的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若不是如此,当年这里该是多般繁华?” “镇北王悲天悯人,真是我辈表率。”严山这时候也是换上了一副笑脸,回答张知忆说道:“可历朝历代总有些自不量力之人,仗着自己些许的能耐,不知天高地厚,着实可笑之极。” “对了,严将军可听说此时在千岛国中称王的是何人?”明白严山话里的意思,张知忆也不在意,换了一个话题接着说道:“想来严将军常年在此,应该是有所耳闻的,还请严将军解惑啊!” …… “哎!你们快来瞅瞅,哀家就是长这样么?哀家的脸上,这里这里,之前都没有发现,这是什么?”此时的长乐宫中,传出了太后吃惊连连的声音,“这小东西怎么这般神奇?” 这时陪在她身边的是平邑长公主司空慧和乐宁公主。 “母后您小声点,外面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怎么着了呢!”看着太后惊喜的样子,平邑也是心中高兴,只是故作嗔怒的说道:“和顺这丫头,送了母后和乐宁这么好玩的物件,却把她这个未来的姑姑给全部忘到了脑后,看来下次待他进宫的时候,我要好好和她说说话了。” 而身处工坊之中的欧晓珂这时候也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心中莫名其妙,还向欧兰心说不知道谁又在惦记着自己,哪里知道会是司空慧。 不过司空慧此时说的倒也没错,一来是欧晓珂没有时间做出来更多的圆镜,再就是她确实把司空慧给忘记了。 “说起来和顺这个丫头当真是鬼主意多,前些日子的那个香皂,每日洗漱的时候用起来当真的是不错,皮肤清爽香气扑鼻,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些鬼点子。”像是没有听到司空慧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