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单云书皱了皱眉头。 樊安长公主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病死,却无人知晓她究竟是得了何等病症,竟让樊安皇城所有郎中都束手无策。 此时过了虽有些年头,可单云书却在曾经对樊安之事十分有兴趣,派人去查了查那个无辜暴毙的长公主,却什么都没查到。 现下听楚言度蓦然提起,单云书不由一阵疑惑。 “突然查樊安长公主做什么?” 闻言,楚言度抿唇沉默了一阵,过了片刻,才将手中的纸团打开,递给了单云书。 单云书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楚言度,随后将那纸团接过,在看见上面所写内容后神色蓦然一滞,神色从初时的震惊逐渐转化为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单云书看着手中的草纸,眸子瞪大,看向一旁的楚言度,出声道:“从未听闻樊安皇室还发生了这等事,这简直……” 说着,单云书顿了顿,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描绘出自己心中的诧异。 “这简直匪夷所思!” 片刻后,单云书才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是詹硕拼死得来的消息,必定不会有误。” 楚言度说着,抬眸看向单云书,出声道:“事关重大,我能信任的只有你。” 楚言度看着单云书,神色认真。 单云书似乎还没从自己所看到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听见楚言度这话,抿了抿唇,好一阵子后才道:“即便你不找我帮忙,我也会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的。” 说着,单云书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将那团揉的发皱的草纸烧成了灰烬,唇角渐渐勾出一抹笑意。 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怎么能不去打探一番呢? 楚言度与单云书认识时日很久,见状,才放下了心来。 若是单云书起了兴致,便必定会不死不休。 等楚言度从阁楼出来时,已经是黄昏,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神色淡然惬意,江边的莲花灯还没开始飘起,画面十分宁静。 楚言度眯着眸子,手撑在一旁的栅栏上,看着眼前这一幕,思绪有些浑浊。 温城这般宁静,怎么会有那么多海寇的据点呢? 片刻后,楚言度敛下了眸子。 湖面宁静,却不代表湖底没有淤泥。 元清在白府待了一天,总算将这几日的困倦统统补了回来。 元临和元伊陪在白夫人身边,白夫人今日的笑容明显比往日多了不少,府中的笑声也欢快了许多。 这段时日以来,白府一直被低迷之气笼罩着,现下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开心果,府中的下人也十分欢喜,对元临和元伊十分照顾。 楚言度还未进门,就听见了元临和元伊的笑声。 白夫人坐在石凳上,手中拿着一个用稻草编成的蜻蜓,放在了桌面上,引来兄妹两一阵欢喜的笑声。 楚言度走近院子,远远就看见了围在石桌边的兄妹两,思绪似乎清明了不少。 下人们看见楚言度,连忙将自己是不是溢出来的笑声压了下去,白夫人察觉到下人的变化,转眸看去,才见楚言度正站在小道边看着元临和元伊。 “王爷。” 白夫人将身上的稻草拍了拍,起身弯腰道。 闻言,楚言度上前,出声道:“不必多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