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昏迷了,再拖下去可能会没命。” 沈老闻言,面色一沉,赶忙伸手将女婴抱了过来,见女婴的面上满是红疹,转头便对刘笑说道:“笑笑,把我的银针拿来。” 刘笑闻言,将手上的草药放到了一边,转身进屋子拿出了最后的几根银针。 孩童的骨骼太小,穴位也不好找,再加上沈老一夜未眠,现下拿着银针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见状,元清将银针接了过来,听沈老说出几个穴位,快速利落的将银针扎了上去。 “送来的有些晚了,我现在只能护住她的心脉,你们记着,每半个时辰后用药布擦拭她出红疹的部位,一定要小心,不能用擦了红疹的布子再接触其他地方。” 元清将孩子还给了那夫妇两,出声道。 “好。” 夫妇两闻言,赶忙点了点头,抱着女婴找了块空地坐下来。 “师父,昨日你是在什么时辰接到第一位染了瘟疫的人的?” 元清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沈老问道。 沈老将擦了手的布子放进火盆中烧掉,听见元清的话,敛眉细细想了一阵,才出声道:“巳时。” 元清一愣。 竟比那个少年郎来客栈的时间还要早上一个时辰。 “昨日客栈来了个少年郎,面容溃烂,整夜高烧不断,和这些人症状极为相似。” 元清抬眸,神色中多了几分担忧。 “我昨日翻看医书,却只能查到零星的一点与这次瘟疫相同的病症,可那些病症用芙蓉花膏就能缓解,可昨日我给客栈那少年上了芙蓉花膏,他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 闻言,沈老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普通的病症,昨日一夜间就染上了这么多人,必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水?” 元清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 沈老摇了摇头:“江林城中水都是后山沁出的井水,这井水从山中流淌出,在江林地下渗入,每家都有水井,若说源头在水,为何还有一部分人没有染上瘟疫?” 闻言,元清皱了皱眉头。 瘟疫爆发最常见的就是从乱葬岗最先滋生,可江林地区富庶,平日里乞讨之人极少,即便有那么一两个,都会有好心之人送上草席,最后由城内官兵送去城郊安葬。 江林并没有乱葬岗。 又不是因为水源才染上的病情。 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想到这,元清的心头咯噔一凉。 这几日江林来了许多生面孔,昨日里便举行了药剂师比试,聚集了好一部分人,若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便可知其贼心昭然若揭。 一是想借药剂师比试作为掩护,这期间人群众多,若是有人想要去查这瘟疫的源头,怕也是无从下手。 二是挑拨青樱与邻近之国的关系。 自己派出参加药剂师比试的医者死在了青樱国,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担得起的罪责。 背后之人,必定是想要江林沦陷,让青樱陷入孤立无援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们这么做,正是因为千百年来不论哪个地方爆出瘟疫,若是在半月之内得不到控制,便会使出一种办法——屠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