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没有理会元清的打趣,出声问道。 “好了。” 元清点了点头,将刚收下来的晒干的草药放回对应的小抽屉中,便向着屋外走去。 今日楚言度说晌午过后会来寻她,可她等了这么久,却还不见楚言度的身影,眼看着都要黄昏了,元清不由有些心急。 可即便再心急,元清却依然装出了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不疾不徐的拨弄的簸箕中的草药。 “师父。” 安木木走过来,看着那株被元清糟践的已经蔫吧的不成样子的草药,拿着糖人的手不由一滞。 “它得罪你了吗?” 闻言,元清的思绪才逐渐回笼,顺着安木木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满是草药的药汁,而手中的草药俨然成了废品。 “……” 元清面不改色的将手中的草药撇开,出声道:“我今日无事,就来研究草药的药性,见这株草药生的怪异,便看的久了些。” 说罢,元清便不再去理会安木木,径直走到了水池边将手洗干净,便面无表情的又回到了前堂。 安木木看着元清的动作,将手中的糖人又含紧了嘴里。 是这样吗? 那不就是一株普通的金银花吗? 哪儿怪异了? 元清走到前堂,见沈老还在翻看着手中的账簿,刘笑正拿着一块抹布擦拭着柜台,门外时来来往往的行人,是不是驻足在回春堂前往里边看上两眼,见果然是沈老坐在柜台前,便交头接耳的走开了。 元清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好一阵子后才发现自己这举动竟像极了等着父母来接的书院孩童,不禁打了个激灵。 爱来不来,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 想到这,元清便将手放了下来,冷哼一声,又回到后院去打点刚种下的秋海棠。 沈老和刘笑冷不禁听到这声冷哼,手上的动作皆是一滞,转头看向元清,见元清气鼓鼓的走到了后院,祖孙两不由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是谁惹到她了? 楚言度将手边的事处理完,嘱咐詹硕带好兄妹两后,便急匆匆的赶去了医馆,可到时太阳已经落了山。 刚踏进院子,楚言度便见元清手中拿着个树杈百无聊赖的逗弄着地上的小虫,时不时起身,恶狠狠的踩一下自己刚松了土地,一个小巧的脚印落了上去,元清似乎这才满意了几分,拍了拍手掌,又开始蹲在地上拿着棍子松土。 “郡主?” 楚言度犹豫了一阵,上前看着元清叫道。 这段时日以来,楚言度一直都叫自己小清,从未以这种名讳称呼过自己,所以元清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只觉得那道声音有些熟悉,元清一回头,见竟是楚言度,不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干嘛?” 楚言度知道自己来的有些晚了,现下元清生气也是理所应当,便也不敢多言,抿了抿唇走近了元清,出声道:“我都准备好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