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陟从Larry的记忆里得知,这个男人的事业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似乎是从五年前,就有付萧“江郎才尽”的说法,他自己甚至也在外面醉酒失态,哭着说过自己灵感已经枯竭。 之后付萧消沉了一年,在人们都要把他彻底忘记时,突然推出一首惊艳的单曲,之后更是接连出了三张优质专辑,全是个人作词作曲加演唱,以极霸道的姿态重返乐坛。 只是从前年开始,他又没了动静,别说专辑,就连单曲都没有一个,所有的演唱会都是唱老歌。 就在大家揣测他是不是又灵感枯竭时,两个月前,他突然召开记者发布会,说自己沉寂的这两年,是在进行新的艺术尝试,然后就有了《鞋跟下的玫瑰》这部音乐剧。 这部剧虽然还没有写完,但是几个主角的开场曲都被公布了出去,俱是极动听的旋律,故事情节也很吸引人,一下子就引起广泛关注。 许多媒体人都称,付萧是当之无愧的乐坛常青树,他永远能突破自我。 萧陟静静看着这棵“常青树”弹琴,心里有些想笑。他自知自己是粗人,不懂什么艺术、灵感,但是他见过从前的陈兰猗是如何唱戏,也记得Larry这个原身是如何沉迷于创作。 那种心无旁骛、沉静忘我的状态,绝不是眼前这个善于表演、满心企图的付萧可以达到的。不过,对于他究竟是如何“突破自我”的,萧陟并不在意,他只关心他身边有没有什么死掉的爱慕者。 萧陟眯着眼睛,看着付萧姿势优雅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转过头微笑地看着他:“Larry,如何?改动的那几个小节有没有变得更有激情?” 萧陟点点头,强忍着恶心的感觉,露出感动向往的神色,“我听到了爱情的声音。” 付萧嘴角的笑意更深,“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他从钢琴旁站起身,走到萧陟跟前,微微俯身,似乎是想去拉萧陟随意放在大腿上的手。 萧陟很惊讶他的大胆,抬眼看向屋顶,顿时了然——付萧屋里的摄像机没有亮着指示灯,他果然是这二十四人中的特权阶级。 付萧已经俯身、伸手,萧陟心头恶寒,正要闪躲,就听“砰”地一声巨响,随即是一阵狂风从窗外卷进来,吹得两人一下子睁不开眼。 朝东的那扇窗户被风吹得拍在墙上,幸好玻璃没有碎,只是窗扇还在飞快地来回开合,看起来颇为暴躁。 付萧顾不得占便宜,忙去关窗,一边还自言自语:“奇怪,窗户什么时候开的?” 萧陟眼睛没有乱看,神色也正常,只是心里暗惊——那个鬼竟然有这种能力?那付萧知不知道那个鬼的存在呢? 窗户关上后,风便没有了。 萧陟突然指着自己身后的窗户说:“是很奇怪,天气这么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