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没忍住呻吟,一声声含糖带蜜高高低低地喘着,偏偏又像发情挠人的母猫一样,衔着苗临的耳朵,婉转成调地喊着他的名字。 苗临几乎要疯了,狠狠将徐安压制在褥子上,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他,架高了腿狠狠地侵犯他,次次回回都往他受不住的地方磨,还要低头去看自己是怎么确实地进入他紧緻的体内。 徐安没多久就被人操出精来,哆哆嗦嗦地喘着挣扎,呼吸急促,眼眶发红。 可是苗临尚未饜足,因高潮而痉挛的肠道抽搐着紧紧绞住异物,他抬高徐安的腰,在下头胡乱地塞了揉成一团的上衣,而后残忍地一点一点辗开正不住收缩的肉腔。 「不要……啊……」徐安抓着他的手臂无力地挣扎,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后,却又被人狠狠掐住腰拖回来。 冰冷无情的性器将湿热紧緻的后穴操得软烂,吃不下的淫液与药油自缝隙渗了出来,只一回徐安便没了力气,被凿开的秘处温柔地裹着男根,被雕塑成最适合男人的形状。 「子归……宝贝儿,你好棒,」苗临低下头来吻他,粗大的阳具埋在他的体内,受他温柔的吞吐,男人却不慌不忙地说着骚话:「真想把你里头全部灌满,让你里里外外都只有我的味道,然后藏在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绝不许别人窥探你一眼。」 苗临其实本不想带徐安进恶人谷的,可又实在无法忍受长达几个月的分隔两地。 虽说以徐安的武功及自己随侍身侧的保护,当是没人可以伤害到他,可一想到徐安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在谷里会引起怎么样的波澜,他就烦躁得只想杀人。 苗临自己就有一副出眾的皮囊,当初刚进谷的时候也被旁人明目张胆地试探过几次,甚至也有过不长眼想要直接用药来强的,虽然最后被他用雷霆手段解决了,甚至直接把残破的尸体就掛在院子里用来养蛊,这才渐渐地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可那种无事不刻受人窥视审度的露骨视线及煽弄狎语,即便多年后的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让人腹中作呕。 而主角一换到徐安身上,苗临更受不了有人成天在背地里如何幻想着要如何姦淫凌辱他——就像当初在扶风郡里的那个极道魔尊——他水晶琉璃般澄透的心肝宝贝儿,岂是那些下贱的人们可以肖想的? 哪怕只是想想,苗临都嫉妒地要疯。 而这股躁动他无法对徐安言明,便只能借着似乎无止尽的交合佔有来弭平。 射过一次的性器在不停的刺激中又微微站起,通红圆润的柱头上,铃口开闔着吐露清液,徐安半闭着眼,顺着臂膀一路上摸,直到揽住了苗临的肩,满脸情泪地抬头吻他,两条腿却往上缠住了他的腰,向上拱了拱腰。 像是清醒着,又像是被情慾彻底支配陷入深渊,碎吻化成绵长旖旎的吟哦,徐安对苗临全然绽开了自己的娇媚靡艷,彷彿一株真正的月季花妖,缠着要吸人精气。 他甚至放开了嗓子开口求讨,露骨地旖旎:「啊哈……快、快点儿……唔,好痠……」 「子归……心肝儿……」苗临的眼睛已全然转红,咬着徐安的下唇发狠地往里操,几乎磨透了每一处。 徐安的嘶喘中带着动情的哭腔,足以让他崩溃的高潮淹没他,翕张的小孔不自主地淌流着白液,痉挛的后穴却在承受着男人精水的浇灌冲刷,让他极为费力地嘶喘一声,直到彻底跌入黑暗之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