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时,心底涌起一种奇异的抽痛。隐忍欲望从来就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对他这样早就习惯了的人来说。 “怎么了?硬不起来了?”她有些莫名其妙,屈膝在他脐下顶了一下,轻轻吐了口气道:“还好还好,吓死我了。” 第156章 .大结局(下)当然是做皇夫呀。 谢珺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背过身,将双手浸在清凉的湖水中,哑声道:“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能给……只是……只是这里不合适。” 怀真撇着嘴,笑嗔道:“这么多年了,官倒是越做越大,可惜胆量却不见长。” 谢珺转头望着她,淡笑道:“泱泱,激将法对我没用的。” 待身上燥热逐渐退却,他才将手拿了出来,怀真取出帕子帮他擦拭手掌上的水渍,摇头道:“真是个榆木疙瘩。” 他偷瞥了她一眼,微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你昨晚……为何不碰我?我想你想得……硬了一夜,一直在等你……后来熬不住才睡着了。” 怀真懊悔地瞪着他,帕子在他面上轻甩了一下,“我哪里知道?你整晚都摆着一张臭脸,还要我怎么样?” 她越想越气,狠狠戳着他的胸膛道:“如今可没人敢给我脸色瞧,你下回再这样,我可就真不管了。” “那你得向我承诺,和别的男人要保持距离,不要动手动脚,纵使你无意,焉知对方无心?若不是有我挡着,你知道有多少家伙想打坏主意吗?”他满面烦躁,愤愤地咬牙道:“老天若是有眼,就该降下一道天雷,劈死那些成天惦记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的人。” 看来是气疯了,才会连最无用的口头诅咒都用上。 怀真暗中吐了吐舌头,连忙道:“我保证,今后一定会行止有度,端庄得体,绝对不碰有妇之夫……” “不止有妇之夫,单身的也不能碰呀!”他皱着眉纠正道。 “我饿了,你快划船吧!”怀真捂着肚子惨兮兮道。 宣光殿建于水上高台,风生户牖,云起梁栋。前面有巨大的石刻鲸鱼,背负莲台,以飞阁廊桥与寝殿前的槅门相连。 他们晃晃悠悠过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寝殿中的帘幔、茵褥、锦被、坐具等皆焕然一新,晚膳也已备好,只等开席。 ** 怀真沐浴毕,任由婢女侍候擦身更衣绞着湿发,自己则目不暇接地看着凤凰台送来的奏报。 今秋多地丰收,喜报连连,却也有个别地方因受蝗灾颗粒无收。她拈起笔写了张便签,命人送去给魏舒,叫她调出案卷计算一下赈灾所需的人力物力,等明天/朝堂议论时她心里好有个底。 安排完诸事后,发也干了,夜也深了,她才想起问谢珺在何处,婢女说是在寝殿。 她起身披上外袍,在婢女的护送下沿着廊庑上了楼上寝殿。 可殿中空空如也,不见半个人影。 怀真提了盏琉璃灯,推开槅门,穿过悠长的飞阁廊桥,到了水边莲台上。 月朗风清,水天一色,台上灯火点点,映在水中璀璨如星。 谢珺仅着中衣,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饮。 怀真翩然而至,笑道:“你喝酒也不叫我?” 他闷声不语,别过头不看她。 怀真只得讪讪走到一边,俯身去看水中的灯影,忽然想起一件怪谈,便提灯去照,喃喃道:“《晋书》上说,温峤回武昌时,行经牛渚矶,见水深不可测,时人传说其中多怪物,他便燃犀去照。看见水中怪物前来掩火,奇形怪状,还有乘马车穿红衣之人。是夜,梦中有人对他说:‘与君幽明道阁,何意相照耶?’其后温峤中风,未几卒,时年四十二。你说,世间真有这样的奇事?” 谢珺推开杯盏,转过身面向她,拍了拍膝头。 怀真将琉璃灯放在栏杆上,欢快地蹦过去在他腿上坐下,伸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香吻,品咂了一番,笑道:“桑落酒?” 经过一番拥吻抚慰,他身上的冷硬外壳早就消解了,遂乖顺地点头。 怀真伸手拿过玉盏,仰头一饮而尽,只觉入口绵甜,回味无穷,便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低头哺给他,趁势深入,像猫一般逗弄他的舌尖,渐渐唤起了他的热情。 不知是激情难耐还是酒意上头,他渐渐有些失控,手掌攥地她生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