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怄着气,放置着自己的伤处不去处理。 过了好半晌,齐豫那处已彻底烙红了铁块,环顾着几人,他方才在一侧听着,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可如今物件已然备好,他实在是怕成言在他手上诊治着,出了差错,他不好同太子交代,踌躇了一下,开口说道:“世子……” 话还没说完,就径直被成言打断,他平静的言道:“不必多言,直接治罢,该是如何,便是如何。” 闻言,其余的三人皆是一震,他们明白了成言的意思,说的是要直接上烙铁,可这般做,身子恐怕都会疼的痉挛,纵然那掺了麻黄散的烈酒,可能并不会减轻多少疼痛,可总归是聊胜于无的啊。 嬿婉刚想相劝,却听得大哥说道。 “嬿婉,你回你自己院中去,这处的事,你全当不知道。”成言腹部的血还在不停的渗出,可他似是不在意,徐徐同嬿婉说道,那嗓音尽是清冷,比寻常的时候,多了一丝无力。 闻言,她瞧了一眼大哥,便知她方才若是开口相劝,大哥也不见得会听,意已决,是怎么都听不进劝的。 随即她想着大哥所言的,也知大哥赶她走,是为了她好,且不说齐太医给大哥治伤的那个法子,她如若见着,铁定是不能接受的,就连大哥向府上的人隐瞒着此事,也当是有着他的道理,让她当作没有看见,也因他本就不欲让她知道。 她眸中含着泪,听从了大哥所言的,因她早一点离开,大哥便能让齐太医给他救治,那腹上伤口处流出的血,也就能尽快止住。 第70章 今非昔比 澧州端王府。 文帝甫登帝位,在位十年,曾下令不准地方藩王回京探望,使其藩王远离朝政,避免与朝堂之上的官员勾结,自此京都与各州王府皆相安无事,无兴风作乱之事凭生。 然澧州地方官员层层上奏,奏章之上,所诉之事为澧州端王府的如数罪名,其中震惊朝野的,还当是那勾结朝中重臣,借机谋夺皇位之事,此等意图谋反之重罪,陛下知道后,雷霆大怒,甚是心寒。 随即令其澧州巡抚彻底清查,巡抚带人入其端王府,从端王爷书房搜出的数封密信,其上罪名确凿,当即便要拿下端王,并把王府内的众人,一并拿下收押。 端王见之,脸色大变,怒斥巡抚,“你等不怀好意,网织些莫须有的罪名,就想拿下本王,本王岂能受你们诬陷。” “平白无故构陷本王,挖好圈套诱使本王跳入,本王要入京,面见陛下。” 澧州巡抚听此,仰头大笑,说道:“端王勾结朝中重臣,结党营私,妄图谋反,证据确凿,是为犯上作乱之逆党,陛下有旨,褫夺其逆党王爵封号。” “端王爷,你以为你还是澧州的王爵?来人,给我把逆党一众拿下。”巡抚对着端王爷李仲奎奚落道,随之朝着身后的人示意。 闻言,端王李仲奎勃然大怒,指着巡抚说道:“你敢。” “陛下密旨中可是提到了,若你抗旨不尊,便可当众斩杀,微臣为何会不敢,端王殿下,不,现在该称你为,逆贼李仲奎。”澧州巡抚刘椠唇边勾起一丝笑意,踱步走到端王的身侧,凑到他的耳边,这般说道。 待巡抚刘椠说完,端王听后,身子一震,面上一副余惊未定的样子,眸中泛着难以置信,“当众斩杀,皇兄这是何故,他为何会不信我。” 这声喃语,泯散在风中。 他没有丝毫挣扎,任由巡抚刘椠指使下属,把他拿下了。 等到巡抚遣着下面的人,把内宅里的蕴之和霁之压来,端王见到后,面上的失魂落魄转而变为了惊怒,大骂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何动府上的女眷与稚子。” “逆贼李仲奎生出谋反之心,此为大逆谋道之罪,陛下念及手足之情,下令将其关押,府上亲眷,一同入狱,听后发落。”巡抚一说完,刚想压着这府上的一众逆党离开之时。 便见端王骤然疯癫了起来,用力挣开了压着他的那几个人,可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