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手几乎要揉碎腰间的花纹,触碰着近在咫尺的肌肤。 鞋子上的珍珠被勾着,细小的珍珠碎了一地。 被人完全挡着光线的温月明好似处在一团热烈的大火中,迷了方向,乱了神志,只在隐约间只听到几声破碎不成声的低喃。 长街外传来一声小孩尖锐的尖叫声。 那只手终于贴着微凉的皮肉,紧紧掐着,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温月明自混乱微亮的气氛中倏地醒来。 “陆停。”温月明伸手去推面前之人,微微撇开脸颊,微亮的光终于落在她泛着红/潮的脸上,眼睛里的水似乎能滴出来。 陆停抱着她,埋在她的脖颈处,沉默着,滚烫的呼吸就像一簇簇火苗,便是冷冰冰的雪山也绕成为绕指柔。 温月明喘着气,似乎被头顶的夜明灯刺了刺眼,便缓缓闭上眼,轻轻贴着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陆停把人抱起来,认认真真地给人理着衣服,系着腰带。 这件衣服怕是不能穿出去见人了。 “你亲我,我太开心了。”他犹豫一会,小声说道,“你总是冷冰冰的,我黏着你,你不推开我,可也不回应我。” 温月明闭眼不语。 “还好你清醒过来了。” 陆停的声音带着几丝庆幸,和艰涩。 温月明睁眼,侧首去看他。 少年的下颚已经长出了大人的坚硬,似画师手中最为流畅的一笔,一气呵成,精妙绝伦。 只是如今后牙紧咬,连着脖颈处的肌肉都紧绷着。 她伸手按了一下。 陆停动作一顿。 温月明抱紧他的脖子,轻笑一声,凑上前,轻轻吻了一下那块紧绷的肌肉。 陆停的手一顿,系了一半的腰带被他用力直接扯了下来,原本面前能看的衣服,瞬间散开大半。 那双手直接掐着她的腰,把人送了上来,淡淡的皂角香迎面而来。 “陆停,我疼。”温月明撇头,避开这个吻,低声说道。 那掐着腰间的手顿时松了力气。 陆停就像见了肉的狼,盯着温月明的眼格外得亮,手开始轻轻揉着她的腰。 “我太用力了。”他低声说道,“这样行吗?” 温月明嗯了一声。 “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陆停移开话题,哑声问道。 “我爹知道应家的事情有问题。”温月明直接说道,“但他性格并非黑白不分之人,能得他都沉默的真相,想来比我们想得都要大。” “我知道。”陆停低声说道,“你不要查了,这事我会自己处理的。” 温月明嘟囔着:“那我不是白被骂了。” 陆停揉腰的动作一顿,担忧问道:“阁老骂你了。” “他很排斥我查这事。”温月明犹豫一会儿,低声说道,“可这不应该。” “为什么?”陆停问道。 温月明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八年前是偷溜去西北的,后来我回来了,他也只是问我玩够了没有,没有生气,我知道他没有生气,大概就是有点头疼。毕竟,我总是不太听话。” 陆停不知道她去西北的内幕,不由侧眸去看她。 “你不了解我爹,他并非因为此事危险,我涉足危险就会对我发火的人。” 温月明为了增加可行度,老实交代着:“他对我是脾气不好,但我承认,大部分时间都是我没事拨撩的错。” 陆停抱着她笑,亲了亲她的耳朵。 温月明这张嘴讨起厌来,确实很讨厌。 她太聪明了,永远知道用话捅人怎么样才更致命。 “但这次,不一样。”温月明一顿,眉心皱起,缓缓说道,“我感觉到我爹的惶恐。” 他在怕,不畏鬼神,不惧皇权的温赴竟然在害怕。 温月明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一丝惊讶,随后便是无休无止的疑惑。 “可这事,与我有何关系。” 陆停也跟着蹙眉:“应家出事时,你应该还在建德。” “对,爹当时早早就觉得长安城有大波动,当时娘已有六个月身孕,他还是坚持把人送回建德。”温月明小声说道,“直到四岁,爹才把我们接回来。” “那你怀疑什么。” 陆停取下自己的披风,把人裹了起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