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觉得不对劲:这么处处针对他、偏向傅鸿与的不平等条例,他为什么要签? 又为什么能签? 可如今签都签了,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江玥只能摁住内心的不安和怀疑,选择相信傅鸿与请来的律师:那个精英模样、特别符合江玥想象的厉害律师。 做律师得过职业道德这关的!他和王律师无冤无仇,应该不至于被王律师坑吧? 江玥正想得出神时,猝不胜防地被房里的第二个人拍了下屁屁啪。 这突袭吓得江玥即刻回神、丢下手机愤愤转身,兔兔瞪人:干嘛! 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的傅鸿与,顺势在床边坐下,玩味地看着江玥。 不干嘛。傅鸿与眉毛轻挑,直言道,玩你。 起开起开起开!江玥双手去推那下流的老色鬼,气呼呼道,不给玩! 傅鸿与又高又大又重像座山似的,任由江玥怎么推都雷打不动:为什么不给玩? 江玥脸上一红:我、我又不是玩具!不是你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 我没想玩就玩啊我给钱的。 傅鸿与在言语上疯狂调戏江玥。 怎么,以为重签完协议就万事大吉了?你光是在这里躺着,天上会掉十亿下来吗? 快动起来。你不动起来、积极卖|身赚钱,怎么攒得够十个亿赎身?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傅鸿与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真的太太太太太羞人了! 江玥害臊得无地自容,巴不得能钻到床底下去:我今晚累了不想动!不行吗? 话音刚落,傅鸿与就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像五指山压孙悟空一般,江玥被死死地制住,在傅鸿与怀里找不到半点逃脱的空间。 不行。傅鸿与低下头,在江玥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必须动。 久违的压迫感再一次袭来,江玥感受着身上人的重量,内心却不再像以前惧怕灰狼那般,害怕、恐惧、想逃。 他感受着胸腔内扑通狂跳的心脏,除了紧张、呼吸不过外,更多的是激动。 要被傅鸿与抱了。 好久没被傅鸿与抱了。 你、你还没洗澡。江玥尽可能地平稳呼吸,但话语中的慌乱,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期待,你洗、洗好澡了,我就跟你做。 傅鸿与不慌不忙,一手撑着床,一手解领带和衬衣扣子,玩笑看江玥:那我要是不洗呢? 算下来,江玥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和傅鸿与亲密了。这半个多月来,两人要么分床睡、要么同床异梦。 经受过最初那样高频率、高强度的出勤后,再对比如今半个月都不亲|密一次的生活,说江玥心里没有落差是不可能的。 更别说冬天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天气炎热时感受过大汗淋漓的畅快感觉,天气寒冷时只会更加想念。 不、不洗的话江玥别开脸,不看傅鸿与解领带和衬衫扣子的动作,那就不做 他非常努力地克制情|欲,但只是一个情不自禁咽口水的小动作,就足够让傅鸿与看穿一切。 是吗? 傅鸿与反手将领带摘下、扔开,扯开衬衫衣领。 宝贝,骗人是不对的。 不等江玥狡辩,傅鸿与已先一步封住了江玥的唇。他富有技巧地吸住江玥的小|舌,将小家伙的各种说辞和借口,都锁在了唇|舌交接之间。 啧啧的亲吻声像一道暧|昧的序曲,在春光无限蔓延的前夕,将粉红色铺遍房内的所有缝隙。 心跳是最好的助燃剂,更是最好的催|情迷|药。江玥为此失神、为此沉|沦。 不等他从灼热缠|绵中恍惚回神,激烈碰撞又击中他的灵魂。他像海洋中的孤舟,被迫跌跌宕宕、被迫推向最高远方。 风平浪静之后,江玥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酥|软。 他的睡姿七叉八仰,枕着棉被大口喘气、平稳呼吸,人已困倦得撑不开眼皮。 傅鸿与怕小兔子这样睡了着凉,横抱起江玥、替江玥调整睡姿:别压着被子,来,盖好,省得你第二天起来感冒。 江玥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了傅鸿与一眼,任由傅鸿与摆弄。 傅鸿与将团成一团的被子荡开,正要给小兔子盖上时,发现有个橙不溜秋的东西掉了出来。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