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手下再也忍不住,上前拽宋信北,宋总,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快走吧宋总。 宋信北发出绝望地怒吼,林梦以,林梦以! 几人拖着宋信北上车,吉普车终于开走,林梦以连忙把手探到裴延身下,他到底打中你哪儿了? 却见裴延捂着他嘴的手滑下,眼睛闭了起来。 裴延,裴延!林梦以尾音直接破了,他站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警车,半分钟后警察开到这里,发现了二人。 您好,您是林先生吧,我们和裴先生...... 林梦以顾不上听他说话,拽住他的手臂颤声道:救救裴延,救救裴延。 警察的面色瞬间变了,裴先生怎么了,他在哪儿? 林梦以一指身后草丛,车上下来几个警察,把裴延抬上后面那辆车,同时林梦以也坐了进去。 临开车前前面警车的警察问他,我们刚才听到枪响找了过来,那几个人往什么方向跑了,您知道吗? 林梦以看着他的眼睛道:西南。 两辆警车往相反的方向离去,一辆是载着林梦以和林小丸还有裴延的车,往西北去。一辆是追踪的车,往西南去。 车子很快开到目的地,那里是一个临时基地,有数十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 裴延一从警车上下来就被转移到救护车上,林梦以抱着林小丸也跟了上去。 救护车连夜开往里这里最近的医院,同时裴延已经提前调好裴家的直升机,就等一救下林梦以和林小丸后立马转移回国内。 但现在直升机飞不成了,裴延被送往了医院。 当那个高大坚不可摧的男人虚弱地躺在担架上时,林梦以感受到了这辈子都没体会过的恐惧,他意识到裴延可能会死,这个认知足够让他整个人崩塌。 担架在一众医护人员的拥簇下推向手术室,林梦以一路紧紧攥着裴延的手,嘴里神经质地念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最后,他被隔离在了手术室门外,双眼还直直看着那扇门,怀里是刚才警察怎么跟他要他也不给的林小丸。 中途,有警察找上门来跟他了解情况,林梦以才从浑噩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林梦以把这几天的经过从头到尾告诉了警察,警察做了详细的笔录,随后安抚他道:这几天先好好休息,裴先生也一定会没事的。 林梦以抬起眼睛,脸上满是倦容,问道:陆祁霄和宋信北,抓住了吗? 警察道:本来怕你今天精神不好,想明天给你说的,抓住了,两人都抓住了。 林梦以眼眶一热。 陆祁霄在离那个厂子没多远的地方就抓住了,他手下倒是跑了几个,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们一入境,立马就会被逮捕。宋信北呢比较难弄,我们的人一直追到老挝的城市里,最后他们的车没油了,才终于被我们逼停。 林梦以放下心来,那他们会怎么判?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道:这就不太好说了,更何况现在还包括了毒品这种恶性案件,我们要各方调查取证后再下结论。 林梦以点点头,诚恳道:感谢。 两个警察离开后,林梦以回到了手术室前的椅子上坐下,片刻后有护士来,要给他包扎一下手臂。 林梦以看着缠上绷带的手腕,已经不知道这两年间来了几次医院,又像这样在手术室门前等了几次。 窗外天光大亮,手术室门前的等灭了。 医生带着手套走出来,脸上透出疲惫,精神却不错,林梦以眼睛怔怔地看着医生。 医生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不说话的家属,他道:没大事儿,命暂时保住了,后面转icu观察。 林梦以强绷了几天的精神终于放松,他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再睁眼时,看见的是医院雪白的房顶,林梦以转转眼珠,紧接着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梦以,你醒了。 林梦以扭头一看,坐在他床边的居然是数月未见的虞未锦。 再次见面,林梦以顿觉恍如隔世,他叫道:虞大哥。 虞未锦眼中满是心疼,你说说你这两年是不是要渡什么劫啊,一波三折的,都进医院多少次了。 林梦以问:裴延呢?我这是在哪儿? 听见裴延的名字,虞未锦哼了一声,你们俩真是一个德行,他一醒也是立马叫你的名字。 他醒了? 醒了,就比你早两小时吧,现在又睡了,他身体太虚弱了。 我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