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一包糖而已……” 温酒说着,自己都有些心虚。 叶知秋那可不是一包糖的事,那可是十年! “你又知道了?”谢玹俊秀的眉眼间如同覆上了一层冰霜,语气微沉,“你方才不是不知道吗?” 温酒顿时背后一凉,连忙赔笑道:“三哥想让我知道我就知道,你若是不想我知道,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谢玹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身上寒气越发的逼人。 温酒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反正多说多错,她还是闭嘴的好。 三公子眸色幽暗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面无表情的拂袖而去。 “三哥……” 温酒轻唤了他一声。 那人也好似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有些抱着暖手捂,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家里的少年太过出类拔萃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一个个都厉害的上天似的,管也管不住。 “哟,这是谁惹我们少夫人不高兴了?”谢万金一袭锦衣轻裘,从拱门处走来。 他一笑,就梨涡浅浅的,凑到温酒面前来,“我猜猜……” 温酒笑道:“四哥有这闲工夫还是多赚些银子回来吧,银子一多,就什么麻烦事都没有了。” “说的有理。”谢万金摸了摸下巴,同她一起靠在廊柱看飞雪漫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两人都是经商的一把好手,随口扯得都是铺子银子,街巷城池。 不多时,庭前有小厮领着一个青年男子经过不远处的回廊。 温酒不经意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不由得有些诧异,“陈远宁?” 谢万金不解的问道:“谁?” “三哥上一榜的状元郎,早前在云州做暗人,现下……”温酒看着那人的背影,徐徐道:“似乎是太子府的幕僚?” 谢万金微微勾唇,“太子府的人,啧,也不知道也同三哥说上几句话。” 温酒想了想,“也许连门都进不了。” 毕竟…… 三公子的院里还有一个江无暇。 谢万金回头看她,笑道:“要不要打个赌,五百两?” 温酒抱着暖手捂,不紧不慢的穿廊而过,“五百两太少了。” 谢万金站在原地,有些惆怅道:“五百两怎么少了?家里有个小财神真是……”伤人啊。 而一边,三公子的院里。 屋檐上积雪如盖,庭院间白茫茫一片,霜雪压紫竹,残叶飘零,满院萧瑟。 陈远宁跟着谢府小厮一进门,迎面的风就比外头更添三分寒凉。 小厮上前轻声道:“江姐姐,这位公子有急事要寻大人……” “外客止步。”身着素衣的女子站在几步开外挂灯笼,头也不回的训斥一旁的小厮:“大人不许旁人近前,你们怎的还把人带到这来?” 陈远宁闻声,浑身一震。 江无暇挂好灯笼,转身看来,顿时面色大变。 两人相对而立,许久,都悄然无声。 谢玹站在窗边,语气淡淡的打破这一地沉默,“何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