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休斯懂了,装没懂,摆摆手。 徐迟又拍拍他。 老休斯指指耳朵,不好意思,聋了。 徐迟继续拍他…… 周岐在一旁看得直乐,指着徐迟,也做了个瞄准的手势,竖起大拇指。后又指指自己,也比大拇指,还两个,比徐迟多一个。 意思是,徐迟打枪很厉害的,他自己更厉害的。他俩就是妥妥儿的神枪手组合。 徐迟:“……” 老休斯的目光在两位大佬之间转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拗不过,回头抱了两杆猎枪进来,并叽里呱啦叮嘱了一大通。大意是这东西很宝贵的,你们别给瞎鸡巴玩儿坏了。 这是两把膛线猎枪,与军用步枪结构相同的,只是在子弹上与步枪有所区别。有效射程比步枪稍短,大约四百米。 徐迟拎着枪一项项检查膛线火药准星,掌心向外,下压,令其闭嘴。 老休斯:“……” ===== 女人生孩子时的喊叫隔老远都能听见,一声高过一声,撕心裂肺的,听得人头皮发麻,手脚发凉。 周岐蹲门口,撸一把寸头,没来由地想抽根烟,心想,真这么疼么? “当年选科室,我差点就去了妇产科,幸亏实习前托关系去产房溜达了一圈,回来立马改了外科。”任思缈拿大波浪长发捂住脸,“现在想想,多么明智的选择啊。” “产科医生的话,每天都能迎接新生命的降临,不应该是幸福指数很高的职业吗?”冷湫不解。 呵,小女孩就是天真。 “妹啊,姐这么跟你说。”任思缈一把搂过冷湫的肩膀,“对于女人来说,生孩子就是躺在鬼门关。作为产科医生,每天守在鬼门关,面对的不是生就是死。不光孩子,还有母亲。普通科室做手术,手术台上就躺着一个人。在产科,要来都是一双双的来,但不是每次都能一双双地出去,有时候还要面对残酷的选择……” 冷湫蓝绿色的头发在冰雪下反射出近乎耀眼的光芒,她聆听得很认真。任思缈顿住,心里冷不丁地冒出一个念头,她还小,懂得这些有什么好处呢? “呸呸呸,说什么不好?说点吉利的。”任思缈于是转移话题,“生了多久了这都?嗓子都喊劈了,生的怕不是个大头儿子?” 周岐也郁闷,瞅瞅天色:“四五个小时了吧,这都快正午了。也不知道这小破村的医疗水平怎么样,任医生,要不你去看看?” 任思缈一脸大哥你别逗我了吧的表情,但那女人的喊叫声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