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肩负了重任。 不过这重任他倒是很乐于去承担。在他脑海中所勾画出的小时候的冷游模样,真的是太让人心疼的肝儿颤了。 谁能想到,冷游的双亲,就是溺水而亡的呢? 并且,小小的冷游就在旁边,三人溺水,获救的,只有冷游。 而当地的新闻媒体,却是不顾及小小只冷游的心理创伤,不断地骚扰,只是想获得更多的内幕。 他生出一种浓切的保护欲望。 这种欲望催促着他快快去见到冷游。 快点,要再快点。 …… 白乐言在下课人潮来袭之前打包好两碗抄手,就去操场门口等冷游出来。 然而,等来的除了冷游,还有一人。 “你是?”白乐言犹豫地看了一眼跟在冷游身后的人,这位同学撑着伞,极为殷勤地往冷游头顶撑,可是冷游看起来似乎非常避恐不及的,脚步迈得飞快,就像是地面非常烫脚。 冷游一见到白乐言,表情终于放轻松了一点。他一把拽着白乐言的胳膊,极其小声的说了句:“走吧?” 白乐言突然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但他也不认识对方,更不清楚他的来历,便全依着冷游的意思来。 “那走吧。”白乐言推着自行车等冷游坐上来。 谁知那小哥挡在车前,脸绷得宛如被压路机压过似的:“学长你好,我叫郑凯悦,你和……” 突然,这位小哥卡壳了。 他的目光从白乐言转到了冷游身上:“同学,你叫什么呀?” “?”白乐言从来没有面对过此种情形,满脑子问号,这什么情况?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