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深厚,可以斩断幻空花的根。就算不成功也最多是被幻空花的灵力冲击而受伤,韩师兄出手,应当十拿九稳。 有这么简单的事?程雁书眯眼看薛明光,又看魏清游,想从他们面色的表情寻个蛛丝马迹。 宋少掌门不也可以做到吗?他问薛明光。 我觉得可以。但是取幻空花,只有稍纵即逝的一个瞬间,若是取不到,幻空花会枯萎,为保一击即中,宋执也认为韩师兄更合适。 薛明光拍了拍那装着话本的包袱,宋执此举,相当于把四极盟主拱手让给了你大师兄。 我大师兄他和宋少掌门一样,并不在意虚名。 很是,很是。薛明光又拍了拍那话本包袱,你真不要?不要我拿走了,不问自取,传出去我少掌门的面子何在?我确实担着心呢。 薛明光拿着话本包袱颠着脚离开后,韩知竹便从宋长老处回来了。 他手里托着个托盘,里面竟然是一个酒葫芦。 韩知竹推门的瞬间,魏清游便果断站起了身,扔下一句我走了,便毫不迟疑地离开房间,还带上了门。 程雁书仰头看韩知竹,笑容里夹杂着掩不住的愁绪,突兀地冒出一句:你明日若不回来,我就 我知道。韩知竹静立在门口,深深看着程雁书,我若不回来,我就失去你了。为了你,我会争取每分机会。 说得好听程雁书深知,若是面前是天下大义,苍生万民,他的大师兄便会道义上头,弃了私情。 但他就是爱这样的大师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但比起从前一往无前的韩知竹,此刻的韩知竹有牵挂,会在取舍时放不下他,会尽力为了他去选择一个平衡点。 他不再提明日之事,却又软糯地道了句:大师兄,你今晚不出去了吧? 韩知竹点点头,放下托盘,同时就着放下托盘的动作俯了身。 明明是大师兄俯身来吻的,但几番纠缠后,程雁书发现自己不知怎地就跨坐在了大师兄腿上,他双手圈着大师兄的脖子,退开了一点距离,觑眼去看那个安静地立在桌面上的酒葫芦,舔了舔唇,小声问:大师兄那酒是用来助兴吗? 韩知竹不解地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嘴角瞬间漾起了笑意,又把那笑意哺入了程雁书的舌尖。 抵着唇,程雁书红着脸问:大师兄,你明天要去取幻空花,今晚是不是保存点体力 韩知竹竟是一笑,摇头道:我体力很好。 那大师兄温热的呼吸落在侧颈,又延伸到锁骨,再落在耳后,程雁书脑子一热,抬手拿起了那个酒葫芦。 拧开来就打算灌的动作被韩知竹及时制止了。额头在程雁书额头上轻轻一碰,韩知竹咬一口程雁书嘴角:这是宋掌门特制,给你疏通血脉的药酒你想什么? 我程雁书气恼地放下药酒壶,涨红着脸一撑韩知竹的肩膀,从他身上离开,我想什么你不知道吗! 韩知竹又笑起来,在那旁人无法得见的意味深长的笑容里,他准确地拉住了气恼的四师弟的手,声音沉沉:脱衣。 药酒顺着真气慢慢渗入肌肤,酒气和药气在空间里缠绕,却怎么也夺不走萦绕在程雁书鼻尖的淡淡青竹熏香之气。赤.裸.着上半脸涨得血红地埋在韩知竹怀里,程雁书不敢抬头。 好了。韩知竹把药酒壶盖好,放在床榻边,趁程雁书没好意思马上抬头的当儿,一俯身含.住了他的耳垂。 低磁的声音灌进程雁书的耳朵里:你想的,我也想。等我回来,嗯? 身体的燥热和心里翻涌的迫切想要寻找出口的情绪堆叠在一起,挽住韩知竹的颈脖,程雁书一个侧身把他压在了床榻上。 手指抚过唇峰,带出酥麻的痒,程雁书晶亮的眼一寸一寸扫过韩知竹的脸,带着韩知竹第一次见到的渴望,和直白坦诚的灼热。 微微眯眼,呢喃的一声大师兄,就足以使得清心寡欲冷静自持了多年的韩知竹小腹烫过热流。 他反身,覆上四师弟软到不行的身体,贴着耳边,声音里压着的极度的克制隐忍,都被热烫的轻喘暴露无遗: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缠绕住韩知竹,程雁书迷离一笑,明天你要办正经事,今晚我预支一点儿,就好。 火苗被正式点燃,程雁书才发觉,对他一直温柔温存体贴有加的大师兄,真的被撩.拨起来,强硬得让他竟然微微生出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