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不归路。 祁女士也知道,有时候人不得不做些违心的事,比如你下嫁邾总;我也是如此,比如我把维尔亚拉下水,把我和阙阙的事搞得太复杂。但时过近迁,我们都应该辩证的思维来看,就算据理力争,也要按讲道理来沟通。不管事情的过程有多复杂,唯独不能忘记我们的初衷目的,对吗?踢皮球的话,曾狂绝不比祁阳少说。以前不是他不够圆滑,而是他不屑于任何解释,但有了阙阙之后,一切都慢慢的被迫改变。如果不是想保护好阙阙,保护好这段感情,他根本没必要跟任何人解释他和阙阙的关系。 即便祁阳是阙阙的生母,她当初不也是靠欺骗阙阙共同相处了十多年!这世间哪有一不变的关系,也不可能有都说实话的社会,人类社会里本就充满谎言,难能可贵的是从一而终的感情。祁阳你能有这份感情,凭什么我曾狂就不能有!爱情本就与性别无关! 第270章 接通于阙的电话,曾狂语气轻松,丝毫不为对面那阴冷的眼神所畏惧。 于阙一听到远曾酒店,立即想到祁阳现在也在远曾酒店,没这么巧吧!挂上手机后,立即匆忙上车,赶往远曾酒店。虽不知道他们二人现在的具体位置,但现在不是用餐时间,所以于阙还是决定去咖吧瞧瞧,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曾狂和祁阳。只是二人面色各不善,仿佛正在谈论什么欠债还钱的事。 心有些疼,那两人,不管是谁,于阙都不忍心让他们难过。之前急切的脚步,此时却过分沉重。他慢慢的进二人的位置靠了过去,那二人发现于阙的靠近,顿时先前的沉重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 于阙选择坐到曾狂身边,如果不出意外,这气氛不正是在摊牌么。他虽没开口说话,但曾狂因为他的选择而心里非常满意。 在桌下握住于阙微凉的手,对于阙温柔道:我很快就要去墨西哥,阙阙会等我吧?只不过那凌厉的眼神直击祁阳面部,令祁阳面色再度凝重。她习惯装温婉,此时已经完全破功。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她从没把曾狂看成像邾杰敖那般十恶不赦的恶魔;第二,在儿子跟前,她不想再装,太累人。 也许是从祁阳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曾狂也没再做更令祁阳恼火的事。先前凌厉也渐渐收敛,转而成了淡定:阙阙,我去把那边的事处理之后,就回来。公司的事你一定要帮我打理好,不许偷懒! 那语重心长的语气,就如长兄对幼弟的真心关切,宠溺与严肃并存,如古代的君王一样恩威兼施。当然,此时的曾狂更多了份人性化,祁阳自然能看出。虽然对曾狂千不满万不意,但看到于阙脸上的信任,还有那份碍眼的依赖时,祁阳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突然觉得她这三年的隐忍是不是错过了最佳矫正的时机。 小阙,阿姨有话对你说!也顾不得在外面,更顾不得曾狂还在,后悔只有一次,不能永远都拖拉下去,到最后把所有的机会都拖没了。 阿姨,你说。于阙握紧曾狂的手,仿佛那手是他最坚强的后盾。 让曾总先回去吧,我想和你单独聊!祁阳心里叹息一声,看出于阙不想让曾狂离开,她心里更不快。面色也变得更为阴沉,难道真的是为时已晚?不甘心、屈辱、愤恨齐涌心头,她几十年来和邾杰敖睡同一张床,天知道她有多恶心,多仇恨。如今,她的儿子却和另一个男人做着本该是夫妻间做的事,他们在一起,将来怎么可能还会有孩子,有正常的家庭生活! 曾狂,请你先离开!看出于阙不愿妥协,祁阳只得从曾狂这里下手!她已经不想再伪装客气,直接唤曾狂的名字。 阙阙没让我走,我自然不会走!曾狂的话听上去有点奇怪,于阙突然有些心酸,因为那声音有着低眉顺目的无辜。 堂堂远曾老总,一直坐在上位,就如君临天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关系,这男人现在正低声下气的回答祁阳那有些无礼的要求。 阿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哥,我和他的关系已经是事实,不会改变。在他没改变心意前,我不会改变。于阙知道问题在哪里,以前他不说是怕祁阳伤心,如果祁阳没这么对曾狂,他也许仍会保持沉默。可如今这局面,用脚想都知道,祁阳一定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正在逼曾狂离开自己。他不会和曾狂断,更不允许曾狂跟他断。既然开始了,在二人没变心之前,谁都不许说分手这俩字! 我不许!祁阳没再像以往和颜悦色,而是秀眉紧蹙,平时温婉的眼神,此时毫不隐藏愠怒,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我是我们之间的事,祁女士现在以什么身份阻止我们?曾狂坐着一丝不动,冷冷的目光横扫祁阳,如果不是念在她是阙阙的生母,曾狂根本不愿和阻止他和阙阙发展的任何人说一句话,更不会看他们一眼。 小阙,你听我的,我不会害你。祁阳心急如焚,她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