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没好好满足囝囝,现在想要了? 哥,你越来越色了,以前你可不这样!腿开始发软,但嘴巴却很硬。 告诉我,我以前是怎样的?曾狂收紧胳膊,使于阙动弹不得。脸紧紧贴到了于阙脸上,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像极了吸血鬼看到了美味的鲜血,仿佛随时会张嘴咬上美味的脖颈动脉。 别舔了于阙差点想求饶,脖子一侧已被男人舔湿,甚至感觉到那地方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淌。腿越来越软,再发展下去情况很不妙,难道这次要在野外被男人吃干净?试着用手掰男人的手,却换来越抱越紧的下场。 于阙开始摇头晃脑的挣扎,当然并不是用尽全身力量,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邀请男人,继续下一步动作 唔压抑的啜泣声回应这个动作,激励男人更为放肆的把左手穿过皮带 囝囝男人的气息并不比已经完全被控制的人儿平稳:把腿打开些,哥哥还想摸更多地方!那声音无比性感,无比魅惑。迷煳间的于阙,果真听话的把腿打得更开,身后的地方,被灵巧的进入一指。 连续的嗯唔声,无疑给男人下了最急速的催情药。 嘴里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的唿出,这种感觉太强烈又过太刺激,伴随着偷情般的紧张,不知羞耻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他已经顾不得。 与车子里的温度同样火热的是今天的新闻,几乎每个台、连腾讯新闻和微信里都有在重复,诸葛世家的兄弟发生车祸,当然,哥哥是受害者,而弟弟则是肇事者。现在事情的进展,肇事者已经被带到警局进行例行讯问,受害者被送入医院急救。至于详情,所有台表示都会跟进 诸葛夙自然也得知这条信息,一时之间,他有些难以接受,可一想到他是戴罪之身,还是不要露面的好。不得已,打电话给邾龙喾,尽管他们才吵过架。 邾龙喾对诸葛夙有诸多不满,但还是决定医院看看情况,不管怎么说,诸葛思也算是他半个伯伯。 当他赶到医院时,诸葛思已经从手术室转到重症监护室。邾龙喾当日已经错过探视时间,所以只得等明天。邾龙喾悻悻的回家,把看到的、听到的全部转达给诸葛夙,同时也劝他放宽心,这事大家都作不了主,只有向当事人确认才能得出真正答案。 正在安慰诸葛夙的时候,于阙的电话打进来,于阙的目的很简单,让他有时间先去看诸葛聪。诸葛思还没醒,又控视不到,不如换个方向去寻找答案,毕竟诸葛聪也是当事人之一。 于阙的这通电话,邾龙喾才想到自己光顾着着急,竟没想到这么简单的确认方法。他把于阙电话的内容传达给了诸葛夙,诸葛夙从先前的脸抽到此时的若有所思。 良久才开口问邾龙喾:你是不是现在特别喜欢那个白那人?声音有些颤抖,透出内心的不安。 是,我很喜欢他,很重视他,所以我希望作为朋友的你,也能喜欢他,至少不要讨厌他。邾龙喾的声音很沉稳,答得相当铿锵有力。 他打电话来,单单为这事?诸葛夙又追问。 不然呢?虽然搞不明白诸葛夙讨厌于阙表露得那么夸张,现在这个追问也让他厌烦,可作为朋友,他还是能忍。就如于阙对他说过,男人要有坦荡的胸襟,不是长着男性的器官就能称男人。 我现在托人去看你爸爸,你要去么?邾龙喾问。 现在当然要去,他在里面,估计除了我们不会再有人去看他。诸葛夙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父亲生活在大宅里,他的不幸远超自己,只不过他一直故意忽略了这个残酷现实。 你爷爷不会去看?邾龙喾声音满是怀疑,不应该手心手背都是肉么? 不去看是我的直觉,不要看我们家风光无限,可家里的气氛太古怪,我不喜欢,所以才逃得远远的。刚回国那段日子,我真心想帮家里做点事情,谁料想在公司里,各种奇怪事,让我挺没面子。诸葛夙再次若有所思,眉头都拧成了两条越爬越近的毛毛虫。 你以前怎么都不告诉我?邾龙喾声音透出责怪。 怎么说?家事怎么能到处随便说!那两条毛毛虫还在努力奋斗,似乎想来个合体。 我打个电话,先去看了叔叔再说!邾龙喾很不舒服,总觉得胸口闷得慌,看诸葛夙的目光带着无法隐藏的同情。 不要同情我,不需要!诸葛夙突然让两条毛毛虫各就各位,目光盯着邾龙喾的后背,这样就够了么?也许这样就可以了。 ok了,我们走吧!邾龙喾突然的转身,把正在看他背影发呆的诸葛夙吓了一大跳。 好!站起来跟在邾龙喾身后,诸葛夙心情极复杂,就如夜色中唿出的白色气息,眨眼之间就飘渺着全部消失。 因为来之前,就打过招唿,所以他们很快就见到了诸葛聪。诸葛夙只觉得短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