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他们之间也是差距悬殊,简自喜近来对他的疏远是是恰如其分的。 可头脑上理解,跟情感上理解完全是两码事。 就像他们两个不见面的时候,谁也不觉得自己的穿衣打扮有问题,可一见面却总觉得自己跟对方穿得不搭调,配不到一起去。 诸如此类不应计较却计较,不应去做却去做的事多了。比如简自喜刚才不应跟他坐车一起来,她坐了;比如此时,宫云路不应来献殷勤,结果他来了不说,还隐隐有点搔首弄姿。 身为演员,他理所当然的知道自己什么角度好看,他也察觉到,简自喜对他的接近很紧张,他喜欢这种紧张,所以不必要的靠近,不必要地帮她插上饮料吸管,又不必要的附赠一个微笑。 简自喜被他一顿操作弄得头昏脑涨,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时间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这么下去,对他们两个谁都没好处。 接下来的面试她一心二用,琢磨该怎么与宫云路斗智斗勇,同时无情驱逐那些注定在演艺圈不能发光发热的年轻小孩。 不多时,一个更叫人头疼的家伙西装革履地混在人群里走进房间。 他身材挺拔,肩宽腿长,即使全身上下都被当季的tf成衣包裹,也能看出他坚持锻炼的痕迹,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架着一副眼镜的脸蛋太过俊俏,让已经快被歪瓜裂枣看坏眼睛的助理们眼前一亮。 男助理刚开口要夸,就听见身旁老板发话,语气熟稔:“你怎么来了?” 简俊青笑笑:“作为资方爸爸来看看情况。” 简家中,简自喜就数与这位便宜老哥接触最多,说话间也很是随意:“你这句话有语病,不应该是资方哥哥吗?” 助理们这才明白,这位是咱们老板哥。 * 简俊青的确是前来实行他资方监管权利的,但如果完全出于这个目的,他其实更应该坐在最后一关,而非这里。 他来还有另外一层原因:“老头让我们今天无论如何都回家一趟,说是有事情要跟我们宣布。” “宣布?” 或许是简自喜脑洞清奇,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莫非两口子过不下去了要离婚?问他们三个谁跟爸爸谁跟妈妈? 但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就被她从脑海驱逐,都是最近帮着演艺部挑剧本挑得,她脑子都不正常了。 面试结束后,简自喜身心俱疲,但只能坐上简俊青的车,跟他回到又是大半个月没去过的简家。 上次回来还是生病,想到自己病一好就立刻离开,简自喜心里头有些不自在,当时她身体不适,脑袋也不灵,事后一想,简母种种行为确实是为了求和。 只是为什么?图什么? 怀着疑虑,简自喜与简俊青一进门就受到了简母的欢迎,只见她精神百倍的招呼佣人端燕窝上来,端水果上来,嘘寒问暖。 就连简俊青都被母亲这离奇的行为弄得满头雾水:这是怎么了? 简母意在简自喜。 最近简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百依百顺,甜言蜜语,尤其是在如何与女儿和缓关系上,平心静气与她说了许多道理,这是结婚几十年中少有的。 简自喜跟简俊青被简母这番做派弄得坐立不安,当看见简父走下楼梯,都像见到救星似的站了起来。 简父笑着点头,对简母的行为不做评价,只是捧着茶杯坐在一边,笑看儿女局促。 二十分钟后,简美优到家,看见客厅里“其乐融融”的场面,也是愣住了。 “好了,人都到齐,我们先上楼开会。”简父率先站起来,告诉简母可以准备晚餐了。 简母只当他们要谈公事,她早已习惯自己在这种时侯被排除在外,自如地向厨房走去。 进到偌大的书房,律师早就等在里面,简自喜突然觉得这场景莫名有些熟悉,好像自己曾经在某时经历过一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