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云舒玉忽然伸手,咯吱他腋窝。 “哈哈!”李虎是最怕被人哈咯吱了,痒痒的感觉爬满全身,整个人身子一软,彻底趴倒在云舒玉身上。 云舒玉虽然是个女强人,但再‘强’也毕竟是女儿身。 李虎倒下,脑袋就被摁到身前,结结实实地摔了个满怀。云舒玉哼了一声,脸色一红,忍不住一声轻笑。 李虎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位姐姐,一直都很清醒啊。 他抬起头要看云舒玉的脸,却被云舒玉一把捧起:“我的李虎……”她轻声说了一句。 热唇吻上,李虎猝不及防,被盖住了嘴唇。云舒玉那小巧玲珑的舌尖,肆无忌惮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李虎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拨,感觉身上更加火热难耐。他的意志力,在这一刻一点点的土崩瓦解着。 而云舒玉,也感受到了李虎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她强烈的回应着李虎。 数分钟后,从床上随意抛落的衣物散落在闺房的地板上,与房间的干净整洁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房内,风光无限美好。两个洋溢着青春活里的身体,正准备在纵情恣意的挥洒着汗水,释放着能量。 防盗门咔哒一声响,被打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拎着一篮子菜,走进来,一边换鞋子一边道:“云小姐,我回来啦,从家里拿了点新鲜的菜来,给你尝尝啊……” 保姆的眼睛,定格在一双脏兮兮,沾满泥点子的男士雨靴上,眉头马上皱起。警惕心重的她,悄悄走到厨房,拿起一根擀面杖,一边靠近虚掩的卧室门,一边喊:“云小姐,你在吗?” 里面没有回应,她就更害怕,声音变的凄厉颤抖:“里面是谁?我要报警了!”说完,她当真拿过手机,准备拨打幺幺零。 这声音,仿佛定身咒一样,瞬间让两人动作凝滞,甚至都不敢呼吸,就像偷尝新鲜的小年轻,被父母堵住一样。 李虎喘着粗气,蹑手蹑脚从云舒玉身上爬下来,手里拿着自己的衣裤,哭笑不得,给云舒玉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云舒玉本要得手,今天一定可以得手,没想到请假的保姆,居然提早回来了。她家住郊区,按理说,应该至少十点多才能到这里啊。 她心里懊丧,却又说不出口,人家尽职尽责的,你总不好责备人家起太早吧?她赶紧起身,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走出来,正遇到保姆打电话。 “娟姨,我在呢,没事。”云舒玉脸上挂满红霞,眼神也迷蒙着,保姆一看她好好的,顿时松口气,收起电话。 “哦,吓死我了。”保姆拍着胸口,“我以为家里进小偷了,我怕你被伤到。”她眼睛望房间里飘,云舒玉便故意挪了一下身子,挡住她视线。 保姆人到中年,经历的事多了,有些时候,一眼就看出点什么。她觉得,雇主屋里,是不是还有别人?联想到那双雨靴,心头的疑虑更大。 不过,她和云舒玉虽然是保姆和雇主的关系,平时却相处极好。一个认真尽责,一个平易近人,从不苛刻她什么,就像母女一样。她对云舒玉,很是了解。 “云小姐,门口那双鞋是谁的啊,好脏啊。”保姆道。 “哦。”云舒玉脸上划过一丝慌乱,该死的,竟然把这事儿给忘掉了。 但是她毕竟叱咤商场,见过的阵仗比这大得多,严重得多的都有,眼下的紧张算不了什么,马上就想到托词:“这是我去乡下参观农场的时候,借来穿的。” “哦。”保姆点头,“好吧,您还没吃饭呢?我去做饭。”她钻进厨房忙活了,故意把抽油烟机打开,推拉门关上。 趁机,李虎蹑手蹑脚跑出来,背心被撕破,只好直接穿着迷彩服外衣。 云舒玉看他做贼心虚的样子,忍俊不禁,用手指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李虎点头,一个箭步跨出门去。 李虎一走,云舒玉心里也踏实了。倒不是她怕保姆,而是因为保姆和父母都有联系,万一传到父母耳朵里,不好解释。 出了云舒玉家门,李虎长长的松口气,感觉这种事真不好多做。看,只做一次,还没成功,就差点被人堵被窝里。 电梯来了,李虎摇头苦笑,抬脚要进,却被里面的人吓得退了出来。 里面站着一个女孩,短发,嚣张的样子,叼着一根烟,眼神睥睨,不是元雅还能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