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钟凌寒对这些话显然很受用,点了点头,寒松捧着一个锦盒走过来,递到秀儿身后的嬷嬷手里。 “这是本王和王妃为你准备的聘礼,日后若有困难随时来王府。” 秀儿跪在地上,重重的朝谢洛笙和钟凌寒磕了一个头,“秀儿已无父无母,上天恩德给了秀儿这样好的哥哥嫂嫂,秀儿多谢哥哥嫂嫂宽待之恩。” 一个精壮的男子大步从府门外走进来,剑眉星目,极为耀眼。 身着喜袍,男子一脸喜气,向二人磕头道谢,径直朝谢洛笙喊王妃,小心翼翼的扶着秀儿上了花轿。 敲敲打打,花轿渐行渐远,谢洛笙脸上的笑就没落下。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男子见过我?” 钟凌寒笑了笑,“夫人仿若神女,他没见过本人也必定见过画像。” “我的意思是.....” 他为什么直接叫她王妃? 等出了府门,谢洛笙方才发觉——仅过去一夜,坊间所有传闻悉数转变。 摄政王爱慕谢家嫡小姐谢洛笙多年,得偿所愿,大婚被皇帝毁去,婚契重定,她是他唯一的妻! 铺天盖地,所有百姓都在称颂他们的爱情,满心羡慕! 至于秀儿,安上了摄政王义妹的身份,当着所有人的面嫁给了百夫长,所有传言不攻自破! 钟凌寒,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这一张婚契,下次莫要再撕了。” 面前忽然递来一张纸,谢洛笙接住,诧异的看着他。 这是被她撕了的婚契! 他重新粘了起来! “婚契依旧有效,你永远是我的妻!” 古法做出来的婚契无法做第二张,为了粘这一张婚契,钟凌寒曾三日不眠不休。 手被钟凌寒握住,谢洛笙低头,两个人同时看着手腕上的那一圈红痕。 “血玉镯......” 钟凌寒指腹小心摩擦着那圈痕迹,狭长的眼眸沁出嗜血的弧度。 “成婚当日,为夫送你另一个手镯,血玉镯已碎,不必再想。” 当日他那样决绝的让她退还定情之物,关于这件事,他始终没有解释。 “走,去找湘域王。” 牵着她的手,钟凌寒带着她走去茅草屋后院。 那里,坐着一个古稀老者,雪堆在他的身上已经很厚,但他依旧一动不动。 “那位,就是湘域王?” 谢洛笙拧了拧眉。 那老者和她想象的不同,比想象的更加......凶! 钟凌寒应了一声,带着她走过去。 “谢洛笙见过湘域王!” 谢洛笙屈膝,朝湘域王行礼。 湘域王缓缓睁开眼,鹰隼般的视线停留在他们互相牵着的手上,胡子翘了翘,“这就是你认准的那个女子?” “不惜放弃湘域也要娶的女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