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已灭,人才至,墨聿从未不守时过。 “事情完成了?”川帝沉声问。 “办好了。”墨聿冷漠而清冽的声音回荡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殿中。 川帝近前几步,这才看到他唇、脸、颈部的咬痕,心下明了是怎么回事了,面色更是一沉:“朕将那毒女子赠予你,是想着你即然沉浸于她的美色,待你玩一玩也就腻了。你倒真对那毒女子上心了?” 墨聿脸色有一瞬间发黑。 “寡人听说你这次去汉云国办事,还带回一个续经脉的医者?”川帝那沉着的桃花眼中已隐藏不住又气又怒的情绪:“你与那毒女子日日纵情声色寡人不管,你喜欢那毒女子愿意同她在一起寡人也不管,你居然想治好她的经脉,墨聿你是疯了么?你忘了这毒女子之前可是想害死你的,你还想恢复她的武功,你告诉寡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此事,臣自有主张。”墨聿偏过头淡淡说。“陛下不要多言了。” “墨聿!你是寡人弟弟!”川帝无比沉痛道:“寡人是为你好,为何你不听?” 墨聿垂下眼眸,淡淡说:“她已是我妻。” “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川帝讽刺问,片刻之间桃花目中平静了些许,闪着危险的光:“好说歹说你不听,那便罢了,今日我与你,打个赌。” “那女子武功若是恢复后,仍要杀你,无论如何,我也不允许她活着在你身边。倘若她不再害你,你要如何,我再不多言。”川帝又轻叹一声,再也不多言,自顾自回座上揉着发痛的额头。 墨聿愣愣的站在原处,神情复杂。 将军府。 层层帘帐垂坠着,床榻上二人气喘连连。 没有什么比,知道自己武功还可以恢复更开心的了,晚玉的身体没入在被子里,她的唇一路从他胸膛流连而下,直到找到他双腿中的坚挺,她双手握住那硕大之物,轻轻舔坻了一下那硕大之物尖端,一口含住。 晚玉在被子里听到外面,她的夫君,那压抑着的轻喘的声音。 手轻揉着那两个柔软的小球,舌头不停在那粗长之物上舔坻,感受到那物因为她的舌头变得越来越粗大,直到他的身体也微微开始颤动。 晚玉模仿着,欢爱的那般,将那物咽入口抵至喉深处,忍住那翻滚着难受的感觉,一下一下。 墨聿从没受过这个,自己的坚挺在她的口中有一种不同的酥麻感,可是太慢了,每每快到的欲望却又因为不够深,不够快而到不了,如同一种折磨,让他再也忍受不住。 实在难耐欲望的他扣住她的头,抽送起来,一连十几下后,身下的坚挺喷出了浓精,那愉悦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全身,让他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咳咳。”晚玉忍受住这难忍的痛苦与不适,将这汹汹灌进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