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怎么说也比高专文凭强,而且我想变强、去变强和我读什么学校有关系吗?更何况你让十八岁的我去跟刚读完国中十五六岁小学弟小学妹一块学习,这不是让我这老萝卜在小萝卜里装嫩吗?” 宿三月的话让难得一本正经将三个问题回答了的五条悟笑出声来。 “你的回答也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宿三月:…… 笑什么笑,她说的就是事实,虽说会发工资,但也掩盖不了弊端,毕竟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文凭和工作资历才是最重要的,而对于刚毕业的,那只有文凭,高专文凭真的就业率不行,并且专业…… 当她是小白吗?拔除咒灵的工作,可比社畜累多了!社畜虽说伤身伤神,但不会断胳膊断腿,这一个洞那一个洞,怎么看都是前者强过后者,啊,不,这辈子她不做社畜,所以选哪个一清二楚了。 “我大概明白你是什么性格的人了。” 五条悟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引得宿三月侧目疑惑看去。 他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那就读大学吧。” 不要说得好像打算插手她读什么学校,最后又放弃的样子,恩?发现盲点的宿三月立马戒备的看向他,说:“你该不会是起了背地搞我学业的想法吧?” 五条悟捂着胸口,像是被她那份戒备和质疑的话伤到心了,他可怜兮兮说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吗?” 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做出这么娇气的举动,只觉得有些辣眼睛。 宿三月不由露出嫌弃的表情。 “咿呀……嘤嘤呀……” 医院走廊尽头病房中传出婴儿虚弱的哭啼声,使悠哉的两个人一同看去。 听到这声音的宿三月皱起眉,问道:“一般都会把人驱逐干净的吧?” “有可能刚做父母,没意识到自己多了个崽,夫妻就这么结伴把家回了。”五条悟说。 没有爹妈的宿三月表示真的有这样傻傻的夫妻吗?但她还是接受了这个可能性。宿三月率先走到病房门口,她伸出手,贴在门上,是冷硬的木质触感,推开,并未发出恐怖片里会出现的磨人嘎吱声,屋内也很正常,三张床,最后一张靠窗,但被白色的隔帘挡住了,哭声就是从那传来的。 宿三月没第一时间奔进去,歪头看过去,问跟在一旁也不急的五条悟:“这是钓鱼执法吧?” “你还挺懂的嘛。”五条悟赏识的说道。 所以那种可能性根本就是他瞎说的,又一次认清这人了。 “一把火烧了?” “这不在重建范围内,烧了可是要赔钱的,你去看看。” 不想惹上官司,并穷着的宿三月抽出别在腰后的刀,握在手中,同时拿起面前床尾放着的输液杆,走过去,却又在停在第二张病床前,举起输液杆用它拉开隔帘。洁白的床上躺着一个赤着身,皮肤铁青,布满青筋的婴儿,他四脚朝天,正是它发出哭啼声,她又皱起眉头,忽然间看到肚脐上的脐带,那是…… 一双从床底伸出来的手一把抓住她脚踝,收力往里拉。 宿三月:!!!? 出现了!经典鬼片里的动作! 面无表情的她内心情绪剧烈翻涌着,下盘本就不稳,这么一拉身体自然向后倒去,倒下的同时她看到站在身后不远处的五条悟,注意到她的视线后,还抬手跟她摇了摇。 宿三月噎住了,感觉被无形嘲笑了。 她刚刚应该留意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