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来的女人,到底得有多胖呀?”徐多水笑着问道。 “去去去,都别胡说! 李小姐那叫丰满!我娘亲说了,李家小姐长相福泰,能生儿子。”刘树对几个小哥们不满地说道。 “对对对,刘兄说的对! 那不叫胖,应该叫做丰满。 其实也没有多胖,哦不,是多丰满,也就是我大姐加上我二姐的样子。一般丰满,一般丰满。”刚刚揭短的少年打趣地说道。 几个少年哄堂大笑,刘树急的满红耳赤,可惜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也不好因为几句玩笑话就真的翻脸。 大不了今后等他们娶妻的时候,自己再嘲笑回去。 “得了,得了! 别说我了,看拍卖,看拍卖。”刘树转移话题道。 刘树订的花厅离拍卖的高台不远,他的角度算是不错的,能把下面一楼大堂一览无余。 徐多水端着酒杯无聊地一边喝酒,一边扫了下面一眼。 此刻高台上被几个龟公抬上来一张撑着幔帐的大床。 前面几个都是馆子里的相公上台表演才艺,下面的人公开竞价。平平无奇也就那么会事了。 这个倒是有些新意,连个脸都不露,整个人缩在大床上,连个动静都没有。 台下恩客们也都一楞,不知道这后/庭/花馆又玩什么花样。 “这让人怎么出价呀?哪哪都不露有什么看头?”不知道是谁在台下叫了一嗓子。 从徐多水的花厅俯视下去倒是比站在台下看的清楚些。 被幔帐遮盖的大床上应该是躺着一个人,不过这人好像是被绑着动不了的样子。 因为有幔帐,就算是从二楼的角度也看不真切,一幅朦朦胧胧的样子。 随着刚刚那一嗓子,更多恩客开始不满了。龟公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老板。 说实话,就算是后/庭/花/老板,自己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馆子里的相公哪个不是自己亮出来让恩客们挑选,这种纸包纸裹的货他也是头一次遇到。 但是,交代他卖这货品的人物大有来头,人家不让这货露脸他也不敢擅自改动。 可楼下的恩客们越来越不满,后/庭/花/馆的老板也只得给台上的龟公打了个眼色。 龟公把幔帐揭开一条缝,从里面拉出那人的脚,当着众人的面除了那人的鞋袜。 不知道床上男人是忍着极大的痛苦还在怎样,那双白皙细嫩的玉足脚趾全都紧紧地绷着。 “我去!还没卖出去就给灌了药了! 你们后/庭/花/今年也是够拼的了!”楼下好些老饕一眼就看出了其中门道。 床上那相公是被灌了级重的春/药,此刻连双足都泛着粉红色,而且脚趾头都绷的紧紧的,好似要挣断了一般。 到了这种程度床上的人还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想必是嘴里被塞了东西。 有那特比喜欢玩玉足的恩客已经开始出价了。 “就凭这对玉足,我出五百两!” “我出五百五十两,脚都保养的这么好,脸蛋儿肯定不差!” “六百两,灌了猛药的相公特别带劲儿!玩起来倍儿爽!” 。。。 ※※※※※※※※※※※※※※※※※※※※ 爱你们呦 537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