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哪怕多水这辈子都只是一个闲散侯爷,只要他能健康平顺地活着,徐国公和长公主就算是安了做父母的心。 “凭什么不提? 大哥十五岁上阵杀敌,后来又统领兵部。 二哥也是十五岁就被爹爹带上了战场,皇帝舅舅亲封的骁勇大将军。 怎么到我这儿,就不能上战场了? 我才不要一辈子扒拉算盘珠子,那也太没劲儿了。我可是皇帝舅舅亲封的忠义候!我要像爹和哥哥们一样守在边疆,保家卫国! 我不要去户部,不要!不要,不要。。。”徐多水耍赖地叫唤道。 徐大哥被徐多水吵的脑袋瓜子直嗡嗡。他也实在是拿这个一直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弟弟没办法。 打又下不去手,骂又不舍得,吵吵还没有这小崽子声音高。 反正他跟太子殿下已经说好了,让徐多水去太子手下的户部历练,实在不行,就让太子殿下来跟多水说好了。 太子殿下对徐多水一向有办法。 ------------------------------------------------- 洪清远能自己坐起身来的时候,就坚决地要求徐多水把他送回自己的院子里。 少年虽然不清不情愿,但是,最终敌不过玉人儿哥哥的冷脸,把他抱回到了听水阁。 其实听水阁跟徐多水的院子紧紧相邻,也就是除了这个院门,进入那个院门罢了。 终于又躺回到自己床上的青年突然觉得床铺变得好冷。 可能是因为几天没住人吧?洪清远在心里说服自己。 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上自己的里衣,中衣。头发被雪飞小心翼翼地洗过之后用一只金簪别在头顶。 这才是他洪清远的常态,不论何时何地,都一板一眼的,利索板正。 在徐多水的院子里披头散发,只穿里衣的几天,着实不是他洪清远的风格。 “殿下,这些里衣怎么处理?”雪飞拿着洪清远换下来的里衣问道。 这些都是徐多水的里衣,都是干净吸汗的纯白棉布缝制的,穿在身上透气又舒服。 洪清远原本打算让雪飞浆洗干净送回给徐多水,但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他却改变了主意。 “我穿过的衣服,想必小侯爷是不会再穿了。雪飞把它们洗干净收起来吧。”躺在床上的青年轻声说道。 雪飞不解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如果说小侯爷不会再穿了,难道主子还想要再穿不成?这可都是小侯爷的里衣。 永远不会再穿的衣服不是应该扔掉吗?怎么还要收起来,收起来干嘛?留作纪念吗? 不过,雪飞做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下属,是不会对主子的决定发表质疑的。即便现在洪清远叫她立马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主子的命令。 “殿下,这些天奴婢已经把国公府摸的七七八八了。”雪飞压低了声音说道。 洪清远的眼眸暗了暗,示意雪飞继续说下去。 “这个国公府看似松散,其实外松内紧。 奴婢装作不记得路,每次只要偏离了正常路线,不出十步,必有人拦住奴婢。 国公府的藏书阁在徐尚书的院子旁边,周围守卫森严,没有徐家主人的带领,很难进入。 徐家的藏书,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