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本以为会见到什么变态血腥场面,结果一脚踹开门就看着只有自家主子冷冷清清的坐在书桌后面,听到动静皱眉眼带厉光的冲着他看过来,瞬间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厉景耀冷冷看着他的腿和被他踹开的门:“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毅腿一颤,这才发现自己一着急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行径,慌忙屈膝砰的一下给厉景耀跪下了,硬着头皮磕磕巴巴道:“那个,主子,属下是以为您要对洛小公子动粗,所以一时着急冲撞了主子,求主子饶命。” 他还不想瘸腿。 厉景耀依旧冷冷看他,在他看来李毅编的这理由跟骗鬼无异,整个平阳宫里谁不知道他宠那小骗子都快宠成祖宗了,怎么可能对他动粗,不过厉景耀倒也不傻,看李毅支支吾吾的样子,猛地反应过来他这个动粗可能是另外一层意思,先是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瞬间脸色阴沉如墨,看着李毅阴森森的问:“你是怕本王对他动粗,才闯进来的对吧?” 李毅刚想应是,一看厉景耀的脸色,反应过来瞬间住了嘴,涨红了一张老脸,对着厉景耀喊冤:“主子,属下冤枉,属下绝对对小公子没有任何亵渎之心,就是听说男子第一次的时候比之女子还要艰难,担心主子不懂这些一怒之下过于粗暴伤了小公子性命,事后追悔莫及才失了分寸。” 李毅大热的天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哇凉哇凉的,这泡在醋缸里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厉景耀阴森森的瞪了李毅好半晌,面上不动,脑中却迅速一遍遍的过滤了李毅以往的举动,确定了他应该没有对洛言抱有不轨之心,这才打消了将李毅那俩眼珠子抠下来当弹珠踩脑袋扭下来当球踢的恶毒心思,收起自己阴森森的目光,冷声道:“滚出去自己领板子!”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妥了,挨几十板子长长记性,李毅倒不觉得有什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慌忙应下,起来转身就要出去,却不想厉景耀又突的开口:“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李毅当即后背一凉,深怕厉景耀又反悔了,转身回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厉景耀说道:“属下说属下对小公子绝对没有任何亵渎之心,否则就叫属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厉景耀才不想听他这废话,要是让他察觉他真对洛言起了什么心思,还用天打雷劈,他直接让他死无全尸! “不是这个,你刚说男子第一次比之女子还要艰难是什么意思?怎么个艰难法儿?” 厉景耀皱眉看他,他在军营里看到的最多不过匆匆一撇,对于俩男人干那种事儿知道个大概,具体如何操作,他也不会盯着人一直看的,自是不知的,第一次就更别想了,谁第一次能跑到野外干那种事去叫人撞见啊,又不是强、|奸,能疯到野外去的那都是老手。厉景耀瞧着两人都挺好的,没觉得哪儿艰难。可借李毅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拿这种事儿忽悠他,所以他说艰难应该是真艰难。他现在一天天的往洛言床上跑,说不准哪天真控制不住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先做准备。 李毅要哭了,他一个直男,又没试过,不过是听人说起而已,哪知道怎么个艰难法儿?俗话说的好,死贫道不如死道友,李毅看自家主子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当即将李云给卖了。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都是听李云说的。” 厉景耀当即嫌弃的看他一眼,大手一挥:“滚下去领罚,叫李云来见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