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后就是无比的失落,叶落飞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陈若文,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人和人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这些人甚至觉得自己这么些年,仿佛活到狗身上去了。 叶落飞是在心里面忍不住的想到,如果自己要是有陈若文这样举世罕见的天赋,会不会自己身上也便不会发生这么悲惨的事情。 其实叶落飞有一件事情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即便是他的师傅,得空大师也不知道,那就是叶落飞曾经有一个妹妹,只不过并不是亲生的,这是叶落飞作为一个孤儿,在外面流浪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两个无依无靠的人便成为了彼此间的依靠。 只不过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虽然带给了叶落飞短暂的欢乐,可是最后却还是远离叶落飞而去,直到现在叶落飞还可以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而这所有的一切,仅仅只不过是因为,那时候的叶落飞太弱了,但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 直到现在叶落飞还可以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从未停止过的黑夜降落在叶落飞眼前的空间里,黑色塞满了每一处风里云里的空隙。驾驭那辆承载着整个夜幕的三轮车,向走过的路原道返回,隐郁的喉咙哼着不着边际的歌曲《天黑黑》,汗液把衬衫和皮肤死死的粘贴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谁也离不开谁,不死不休的依偎在一起。 沙哑阴沉的歌声陪伴低飞的倦鸟归巢,路上压驶过的轮印绵延伸展,像迅速生长又快速老去的藤蔓。血管里高涨的那些生灵在兴风作浪的汹涌澎湃,一次次的抨击着心房的周围,脚跟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脑袋里好似有千万只蜜蜂在嗡嗡的叫着,有时又好似巨大的陀螺在不快不慢地的转动。身体开始不听大脑的发号司令,眼前唰的一黑,妹妹的一声像刀子一般尖锐的尖叫,等叶落飞感到疼痛的时候,叶落飞他们都已经身子和三轮车已经掉到了一米多高的路坎下了,该死破车的一只轮子压住了妹妹的小腿,叶落飞忍受着疼痛连滚连爬到妹妹的身边。“妹妹,你没事吧?”叶落飞拉开了嗓门就说道。 妹妹这才木木的把头抬向叶落飞说:“没事,只是有点疼”。 瞬时,叶落飞看见了妹妹的粉色裙摆上盛开了一处娇艳淋漓的暗红色小花,一股暖洋的腥味席卷鼻息之间,红色的小花相互争相的迅速盛开,占满了膝盖以下的裙子的空白处。叶落飞忍住疼痛拖着半跛的脚腿蹬开了脚踏的三轮车在粗鲁的路上一路奔驰,飞奔向市区的方向。 叶落飞强忍的托着疼痛,连走带爬的来到妹妹的身旁,掀开这辆压住妹妹小腿上的破车。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满鼻息之间的气候,霎时叶落飞看见了妹妹膝盖以下的裙摆上迅速开放着殷红色的小花,然后是一片的血色模糊。妹妹微微的睁开双眼流露出一些无助,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妹妹,你没事吧,别担心,会好的。”叶落飞不知深浅的安慰到。 “嗯,没事,只是有些疼而已,”妹妹干裂的嘴间冒出了几个字。 叶落飞忍耐着一丝剧烈的疼痛感一把把三轮车拉上了路面上,也不知道那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和勇气,不顾一切的将妹妹抱上了三轮车的后座上,双脚蹬开了脚踏三轮在路上一路狂奔向市区的方向。不多时,不远处诊所的箱灯弱弱的亮着微光,”诊所”两个字格外的醒目。 “医生,有人在么?”叶落飞用慌张的口吻嘶喊着。 “在,在,在,”老医生一面答应着一面提起眼镜打量着叶落飞和妹妹,看见了膝盖下的血迹,老医生连忙从座位上起来,然后招呼叶落飞扶起妹妹坐在药味散发的木椅上。 老医生一面给妹妹的脚消毒一面责怪叶落飞,“小子,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啊,让人家女孩子这样的受伤。” 叶落飞没好意思说什么,只是故作用手在头上挠痒痒,然后一脸沉重的看着老医生包扎伤口。 “擦破了一点皮,但是有个很深的小伤口,可能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了的。”两鬓灰白的老医生一面敷药一面对叶落飞说。还特别嘱咐叶落飞说在这几个月不让妹妹做剧烈运动,以便于完全恢复。 麻麻灰灰的灯光下,妹妹忍耐着疼痛的眼睛闪过晶莹的泪光,叶落飞的心像针扎的一般自叶落飞自责,于心不忍,坐立不安啊,一句对不起似乎已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