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燮坐在树下,感觉到肩膀隐隐作痛,他伸手摸了摸。 有些感叹地说:“农民真不容易啊,这收割还没开始呢,我都感觉累了。” 想起媳妇儿说,在她的记忆里,原主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就特别能干。 那时候和荷花一起,天不亮就跟着罗兰下地收麦子。 苏之燮心里一阵感触。 安国强在这边听见了,笑着接道:“之燮,其实这农村的活儿,你是没习惯,我觉得可比你管理公司轻巧多了。” “我们乡下这些农村活,如果每天都这么干,就不感觉到累了。” “可不像你们一个大集团,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那才叫难!” 苏之燮擦了一把汗,“我怎么觉得,这活可真比我管理一个集团还难!” 老村长哈哈大笑,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在麻袋里抓起一把麦糖撒出去。 “所以说呀,你和玉莹都干大事的人!” 细碎麦糠一遍一遍撒在湿漉漉地面上,他站在上面轻轻地踩着。 把麦糠全部踩到泥土里,与泥土地面混为一体。 麦糠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反复碾压,就会变得特别结实。 在当地,农村最古老的土坯墙,就是采用这种方法,结实的很。 一道道程序下去,等泥土地面与麦康充分混合,让太阳晒一晒,等到差不多少了,再赶着黄牛拉着石滚反复碾压。 直到地面变得光滑,晒干后,再也不会起一粒尘土,就可以在上面打麦子了。 在没有现代化机械的年代,农民伯伯们也是充满了智慧。 也是什么都难不倒的。 秋萍的父亲把水桶里水全泼完了以后,拿起了扁担,挑起了水桶,去河边挑水去了。 正在休息的三个人,见秋萍父亲安国富要去挑水,苏之燮连忙带着他们起身,赶紧走了过去。 就在小河边,苏之燮一把抓住了安国富手中水桶,“大叔,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这活儿还得我们年轻人来。” 秋萍父亲看着他们还没有休息过来,于是就推着苏之燮说,“你还是先去休息会儿,不行我干一会儿。” “不能不能,这个不能让你干,叔,咱们可是说好了,你负责泼水,我们三个负责挑水。” 苏之燮不由分说,就把水桶从父亲手里夺了过来。 小河岸边湿漉漉的,见秋萍父亲岁数也不小了,苏之燮真担心他不小心会接到小河里去了。 于是说什么,也不让秋萍父亲干这个活儿。 想到了秋萍一直在外,也算是为了媳妇儿工厂打天下,他又怎么能忍心不帮忙? 安国富看向苏之燮,最后没办法,只好放下水桶。 这农村人干活就得一鼓作气,中途不能歇着,一旦歇下来再干的时候,就会感觉更为疲惫。 两个小跟班,之前从来没有干过农村活的小张小刘,再次提起水桶的时候,身子有点打晃了。 苏之燮看着他们两个,鼓励道,“加油啊,再坚持一下……午,就可以休息了。” 说着,他一弯腰从河里打出一桶水来。 两个小跟班差点累哭了,见领导继续咬牙坚持,他们两个也不敢说什么。 就在几个人都感觉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冲着这边飞奔而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