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从报纸里抬头,“要什么烟?” 虞贺看了眼花花绿绿看不懂的烟架子,伸手随便一指,“这个。” “中华,45。”老板问,“打火机要不?” “嗯。” 虞贺付完钱,拿着烟重新坐回公交台的椅子,动作生疏地拆开烟,点燃。 猩红的烟火在指尖亮起,衬得他手指苍白修长。 虞贺吸了口。 刺激的烟草跟随空气一同填满气管,灌进肺部,略呛味道。 除此之外,没半点意思。 他掐灭烟头,把整包烟扔进垃圾桶,上了公交车。 苏野在椅子上坐着睡着,迷迷糊糊中身边坐下来一个人,把他落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细心地帮他裹好。 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梦见虞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放心地把头靠在男生的肩膀,呢喃,“你怎么还追到梦里来了……” 虞贺看着眼前的少年,两颊粉粉的冒着傻气。 他伸手抬起少年的下巴,俯身。小心翼翼含住那柔软香甜的嘴唇,贪婪温柔的描摹唇形,将他心中所有的不爽和烦躁全被抚平。 苏野就是他的解药。 怀里的少年不舒服地动了动,虞贺克制地抬起头,少年哼哼了两下,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靠在虞贺的肩头沉沉睡去。 在冰冷的重症ICU前,两个少年盖着同一张被子,互相依偎着,画面缱绻而温馨。 第二天,苏母过来就看见这个画面,觉得好笑又心疼,默默没有打扰。 直到苏野睡醒,一掌把虞贺拍开,后者吃疼捂着胳膊闷哼。 苏野这才彻底清醒,“你不是回家去了吗?”原来昨天不是在做梦,那梦里的那个吻…… 他拉着虞贺的衣领质问,“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偷亲我?” “噗嗤。”苏母没忍住在旁边笑出来,苏野转头看见人后脸红了,“妈,我们……” “没事,你们继续,我去找医生问点事。” 待苏母走之后,苏野没来得及说什么,虞贺的电话就响起来,他掐断后。 跟着苏野的电话就响起来,来电是阮班。 阮班:“虞贺在不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