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夜路都怕,倒是要想个法子 回到寝殿,春柳想起香包一事的时候,整个香包已经被淋湿,他大呼小叫道:啊啊啊这是我刚发现的,还没用呢又淋湿了!这晒干也不成了吧。 这雨水有潮湿的水汽,又脏又臭。萧棣目光掠过那被雨水淋焉的香包,慢悠悠道:自然不宜再挂殿下的帐中了。 谢清辞也晓得那香包必是不能再用了,失而复得,多少有几分失落。 萧棣望着谢清辞喝到微醺的脸颊,有几分心虚,却没有半分后悔。 是天意要去毁许家小子那香包,他萧棣从头到尾,都是贴心乖巧。 他在心里不由得默默想着,这是他欠哥哥的,若是他做个属于自己的帐中香送给谢清辞 让那莹润如白玉的皮肉沾染自己的味道 谁知竟有人忽然道:殿下若是想要,不若让许公子再送一个来。 不必麻烦他。谢清辞喝多了酒,脸色泛红犹如熟透的小石榴,他轻声道:不过我是想有个帐中香,不如拿着它再配一个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萧棣拿过那香囊,语气沉沉的:明日我教针工局的人来。 说罢,他目光终于沉沉划过提议之人。 是荣公公。 想来荣公公还真是心直口快,若不是他无意间向谢清辞提起他治腿伤一事,想必谢清辞也不会晓得他的秘密。 嘴不严的人,最是留不得。 但若不是他多嘴,谢清辞也不会来他的院落。 想起谢清辞装作凶悍的模样,萧棣唇角翘起弧度,心中闪过的杀意被遏制。 此人留下也可,但他必须要抓些把柄握在手里。 否则嘴不严的人,怎么为他所用呢? 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在小殿下面前该说些什么。 * 第二日,针工局的太监上门,专门在萧棣处查看了那香囊。 太监闻了闻,面上却变了颜色:这这香囊并不是普通帐中香,而是有用处的 萧棣沉沉望向他:说! 是是初晓人事时,催/情所用。那太监干巴巴道:里面有几味香是专门开给十几岁的少年的,若是体弱,闻久了能强身健体,若是本就强健,便能锦上添花用作催/情 萧棣眸子一闪,那夜他几近失控,原来根源在这香囊上:伤身么? 这香不烈,也不伤身,很多人家都在自家子弟圆房大婚时配置呢,平日闻闻,也能助情。 助情。 萧棣缓缓握拳,那小小的香囊深陷掌内。 就算是挚友,送帐中香已然够私密出格,送有那方面功效的香料,就更荒唐且耐人寻味了。 是许徽舟自作主张?还是他知道些什么谢清辞的秘密? 萧棣唇角勾起冷笑,对那配香的太监道:把催/情的那几味香料挑出来,剩下就没你事了。 * 流云宫夜宴,楚王这边儿却气得直咬牙。 他选的宫殿也不错,但他心心念念想着流云宫,自然对这处看不入眼。 流云宫那是他看上的宫苑,却被谢清辞占据。 那个戏弄过他的,最卑贱的叛臣之子都能住进去,他这个血统尊贵的皇子却只能看着? 这算什么道理? 楚王恨恨的看向燕铭:那个小白眼狼竟然敢趁我酒醉耍弄我,如今他进了宫,愈发耀武扬威,你说,我们怎么才能除去此人? 之前萧棣刚进宫时,他也想过让此人为自己所用,但眼下知道此计不通,再加上永乐寿宴一事,让他只想除掉此眼中钉。 他每日都躲在宫苑里,我们自然接触不到,若是能把那小白眼狼叫出来,倒是能给他一些教训! 想起舅舅的窘态,和自己被父皇训斥的模样,楚王恨得牙痒痒:怎么才能叫他出来?我派人去传过他,他竟然敢不理会,只说要侍奉谢清辞! 想了想,楚王又恨恨道:再过四五日,本王就要去太学念书了,到时被功课师傅压着,想折腾那小白脸都腾不出手! 他对我们有戒心,我们邀他,他当然不会来。燕铭想了半晌,脑筋一转道:我们之前都是和他直接硬碰硬,目的太过明显,所以讨不到好处 殿下你说,若是让旁人去叫,会不会倒比我们两个出面有用?燕铭缓缓道:萧棣那人向来警惕,若是换个能让他降低防备,且不能拒绝的人 你说的人是谁啊? 这宫里有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