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叔叔上次回来,本打算办这件事。 但军令来得快,他走得急,没来得及办。 请领导们帮着想想办法,毕竟这关系着两个孩子的声誉还有入学问题。” 秦晚晚看着吕镇长,恳切地说。 书里,两个孩子在青山村实际过得并不好。 他们没有朋友,也不受人待见,原主还经常体罚他们。 所以村里的孩子都不和他们玩儿,说他们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而且这还关系着上学的问题,书里两个孩子没上学,就一直在家里帮着原主干活。 顾溪这么爱读书,秦晚晚不想耽误她。 就当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一场,在她离开或者他们被带走之前,能为他们认真筹谋的一件事吧。 顾溪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眼泪不可抑制地涌了出来。 除了以为婶婶要死那次,她还从没这么哭过。 顾洋还听不太懂这话里的意思,但看着顾溪哭了,他也急得哭了出来。 “姐姐不哭,洋洋听话。” 两个孩子依着秦晚晚,互相抱着哭。 屋里的人都忍不住落下泪来,吕镇长红着眼睛,立马拍板。 “小秦同志你放心,镇里一定给你解决这个困难!你一个女同志这么刚强,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都心生佩服! 今天我给你打保票,这事镇上一定给你办,不能办也要特事特办!” 他承认,他一开始带着人来着青山村儿,是有私心的。 为了他个人、为了镇里,说他功利,说他算计,他都认了。 可来了之后,面对着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却像蒲苇一样坚韧刚强的女同志,他是深深地佩服了。 这次他来对了,他得到净化了,他自愧不如了! “记没记下来?” 他忍着泪,朝着后面大吼一声。 笔杆子们边擦泪,边齐声答应, “都记下来了!” 妇联徐主任怜惜地抱了抱顾溪和顾洋,又揽着秦晚晚激动的说: “两个孩子的事,也是我们妇联的管辖范围。小秦你放心,我们一定不让烈士子女受委屈!” 秦晚晚一一谢过,又挣扎着想站起身来送各位领导,被吕镇长和徐主任死命压着,不让她起来。 吕镇长对门口等着的工作人员说: “快把镇里给小秦同志带的慰问礼品拿进来!还有这个……” 他递过来一个信封,秦晚晚立马推拒, “不行的,这个不行的,我不能收。” 谁敢收领导的小信封啊,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 吕镇长连忙说: “小秦同志千万不要客气,这是镇政府给予你的奖金。是镇里奖励聂□□,成为战斗英雄的奖金是你们应该收的。” 秦晚晚一听,是奖金呀! 还是他那便宜老公的挣的奖金,那就没什么不能收的了! 她双手接过信封,用手一捏,就知道里面的钱不会少了。 于是笑容更真挚了…… 聂婆子把丽丽给关主屋去了,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领导们要走。 她笑意盈盈地说: “领导们要走啦?不在家吃个饭?” 吕镇长自矜地点了点头,没看她一眼,也没跟她说话,就带人出去了。 徐主任留在后面,她还有公事要办呢。 聂婆子以为领导们都走了,刚松口气,想坐下松泛松泛,就见屋里还一个领导呢,还是那个厉害的妇联主任。 她嚯地一下站起来,脸上又绽出殷勤地笑来。 “领导,留下吃个饭吧,家里都是现成的!” 徐主任扫了聂婆子一眼, “饭就不吃了,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她那眼睛跟长了钉子似的,扫的聂婆子浑身被扎一样难受,溜溜地站着听训。 “大娘啊,我怎么刚听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