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谁呢?” 她以前在学校除了学习啥都学会了,学抽烟也算是她非主流叛逆时期必经的阶段,几个小姐妹偷偷买盒南京躲在卫生间分着抽,那个时候觉得自己酷毙了。 季正勋抽出一根给她,自己也叼了一根,打火机准备点燃,阮镯凡凑过来要跟他一起点。 往她那边靠了靠,火机窜出细长火苗,两根香烟紧挨着,烟草燃烧冒着火星发出“滋滋”的声响,噙着烟嘴抽了一口,略显生涩地往肺里咽,一个不留神就卡在胸腔,下一秒她就把烟给咳了出来。 尼古丁冲击着脑袋,一阵晕晕乎乎的感觉席卷全身。 季正勋淡定地吞云吐雾,一只手掌在她背上轻拍着:“还好吗?” “咳咳…还行。” 她咳得有些厉害,眼睛红红的,吸着鼻子又抽了一口,这次她倒是小心了许多,入肺成功,烟雾从鼻孔飘出来。 阮镯凡微微仰着脖颈,弧度优美,桃花眼透着几分妩媚。 季正勋探身到副驾座,隔着扶手箱吻她。 阮镯凡尝到一丝香烟的苦涩,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寸,想要把那苦涩全部汲取过来,替他消弭苦楚。 热吻激醒沉寂已久的欲望,季正勋不再满足与亲吻的刺激,将香烟弹出窗外,手掌揉捏几下乳房,随即将她的睡衣急匆匆地解开。 bra搭扣在前面,蕾丝只遮挡乳峰景致,白色自带清冷的性感。 将她的座椅放到最低角度,阮镯凡躺在上面,主动解开bra,释放出两只肉团。 在性事上,他们是极为和谐的,也越来越了解彼此。 就比如现在,阮镯凡能感受到季正勋是压抑的,他急需释放和发泄,却又怕惹她不高兴。阮镯凡曾经形容他如困兽,此刻的他却更像无助茫然的孤狼。张开健硕的肌肉,舔舐着身下的猎物,随时都会将她拆吃入腹。 金属皮扣解开,粗硕弹了出来。 阮镯凡握住他,男人的性器真是刚硬和脆弱两种极致的完美结合,那层皮很薄很脆弱,裹着的东西却坚硬灼热,撸动时皮也跟着稍稍挪移。 好一阵来回后,铃口溢出几滴清液,沾湿了她的虎口,车内浮起荷尔蒙的甜腥味。 阮镯凡伏过去,张嘴含住娇嫩的龟头。舌尖楔进沟槽里,牙尖小心避开,口中那截性器勃大几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含住自己,撑着车窗的手狠狠一颤。身体和心理两重亢奋交织,不知哪一边更占上风。 体内沉寂的凶兽苏醒过来。 季正勋将她头发拢在脑后,几缕碎发被她吃进嘴角,也一起勾出来,情不自禁地将手掌覆在她的脑袋上,往自己身上按。阮镯凡随着他的动作深深吞入,龟头直抵喉咙,腹腔涌起呕吐感。 但心上人失控的呻吟冲抵了这份恶心。 她吐出一截,涎液将男人的器物涂得发亮,银丝挂在嘴角,狼狈又淫靡。 抽吐好几下,季正勋忽然推开她。 还没等阮镯凡反应过来,她就被男人抬起了双腿压至胸前,睡裤叁下五除二就被扯下来,光溜溜的屁股挨了一巴掌。 季正勋撕开安全套,快速给自己套上去,手指在穴口来回揉搓几下,粘液从阴道流出来,足够湿润后,他便直接入了进去。 空间逼仄狭窄,多多少少影响了发挥,两人都不敢有大动作。 阴茎在她体内抽插,没有他的手刺激阴蒂,阮镯凡没什么快感,他插得很深,只有想要尿尿的冲动。 阮镯凡扭动着身体要他揉,季正勋抽出一只手,找到她花蕊中的珍珠,颇为娴熟地轻拢慢捻。 阮镯凡很快就舒爽了起来,叫声更卖力了。 夜风吹刮着外头的树枝,车内的人正热火朝天地纠缠,无人打扰的黑夜,放肆的呻吟。 耳边是男人的粗喘、溪流的湍急、寒风的呼啸,两具身体紧紧相拥,哀叫和低吼释放,摇晃的车身在寂静的山野中渐渐平稳。 凌晨叁点,天还没有亮。 简单地用卫生纸清理了一下,季正勋给她裹上从家里带的毛毯,和她一起挤在副驾上,听着溪水流动。 阮镯凡的脸颊蹭了蹭毛毯,低声说了句:“真好听。”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她回头看,男人靠着靠背,安静地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睡得有些不安稳。 阮镯凡弯起食指,在他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夏天带我来,说话算话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