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两人连哄带骗加暴力的,它都不撒嘴。 现在怎么办?难道你要带它回家啊?尉征说。 只能这样了顾远说反正它应该是条流浪狗,家里多养个宠物也挺好的 尉征突然好羡慕这条流浪狗。 给它取个名字吧顾远说。 叫阿杜尉征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顾远问。 阿杜有一首歌,歌词是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尉征回答说。 所以它是在车底下捡到的,就叫阿杜顾远笑了起来好,好名字,有蕴意 顾远一直都想要养点什么,上次黑猫暂住他家的时候,他虽然面上什么都不说,还时不时地嫌弃人家,但其实他是很开心的。 所以黑猫要走的时候,他才会莫名地发火,因为他真的很怕失去。 远哥,明天你有空吗?尉征再次开口打破平静。 有啊顾远说。 那你陪我去补办身份证吧,我身份证丢了尉征说。 好顾远爽快地答应了。 反正闲的无聊,就当做是散步了,却没想到办个身份证也能闹出笑话来。 冗长的队伍一直排到门口,排队的都是一对对的小情侣,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顾远和尉征排在队伍的最后,两人都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那个你们也要登记?排在他们前面的一对情侣回头问他们。 对啊尉征说。 国内什么时候通过同性婚姻法了?情侣中的男方疑惑了摸了摸脑袋。 顾远和尉征: 两人立刻察觉到他们排错队了。 这是办结婚证的是吗?尉征问。 是啊那男人说。 那办身份证的在哪?尉征又问。 隔壁男人指了指旁边的那扇门。 顾远和尉征饶有默契地捂着脸,迈着风速的步子去了隔壁的公安局。 顾远:没脸见人了。 尉征:我和远哥差点结婚了。 两人一喜一悲办完身份证,尴尬地挥手告别,各自回了家。 尉征是想去送顾远,可顾远还在为刚才的窘境而尴尬,不好意思直视尉征,所以说了声再见,就趁尉征没开口前跑了,没给尉征送自己回家的机会。 办身份证的地方在新区,新区和旧区之间隔了一座大桥,顾远行走在大桥上,下面的水流平缓地流动着。 突然,顾远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 他的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之后又被强行填补了什么进去。记忆由清晰转向模糊,又从模糊转向清晰,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头痛欲裂让他已经无法思考,等到疼痛退去,他似乎习惯了这种异常感,不再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念想:杀了尉征。 为何杀?因为他夺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夺走了什么? 之后的回答像是忘记了,只有这个强烈的念想催促着他迈动步子。 顾远运用念力,推动身体急速运动,在尉征赶回家之前截住了他。 新区的人很少,宽阔的马路上独有一辆摩托车行驶着。尉征将摩托停在路边,快步走到顾远身前:远哥,怎么了?想我了? 顾远眼中杀气腾腾,尉征察觉到顾远的异样,开口说:远哥?你怎么了? 顾远猛地伸手掐住尉征的脖子,微微用力。 被扼住喉咙的尉征,喘不上来气,脸憋得通红,张大口企图能呼吸一些空气,胸膛剧烈的抽动着,可抽取的氧气根本不够用。 远哥尉征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顾远的手开始增加力度,因缺少氧气造成脑部缺氧的尉征已经渐渐丧失了意识,迷糊之间,他好像听见了自己的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嘭一声,顾远松开了尉征的脖子,他的左手按住右手,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啊啊顾远跪在地上呻吟着,头痛袭来,他浑身颤抖,强行稳定意识,但随着疼痛的加剧,他慢慢地撑不住了。 尉征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他连滚带爬地凑过去,抱住顾远:远哥 走顾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不走尉征的心像是放到了榨汁机里被刀片一下一下地削了似的,疼的紧。 尉征,求你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无力感造成的,顾远的眼泪不受控制留了下来你再不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你会死的 尉征愣了一下,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