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黑蛋,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尧沫啊? 安娜问得直白,问完之后还狡黠的冲李默山眨眼睛,她长得漂亮,又勾着个嘴角,一脸艳丽的揶揄,调侃得李默山脸越发燥热,身体里热血一阵阵翻涌,翻到后面脑袋都有些缺氧: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 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李默山脑子里乱腾腾的,满肚子推脱理由,却没一个能顺利说出口,他的舌头打了结,说话断断续续,说到后面实在臊得不行,干脆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是这样的我真没有 哎呀,别这么急着否认嘛安娜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反应,她从头到尾围观了李默山的害臊,见李默山用手捂住脸,还坏心眼的伸手去戳他: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了,尧沫那么漂亮,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多你一个,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那个木头的?你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都睡一个屋里了,难道都没发生点什么吗? 安娜一脸八卦,也不管李默山害不害臊,亮着眼睛就把李默山捂在脸上的手拉了下来,她要听听李默山和尧沫的故事,但李默山害臊得紧,闭着嘴巴死活不说,安娜只能坚持不懈的各种问,最后李默山被问得实在没了办法,这才跟她讲起了他和尧沫之间的事。 他挑一些不重要的讲,讲一段害臊一段,需得平复下心情才能继续讲,不然他觉得自己又会缺氧,直接晕倒在床上,所以短短几件事李默山讲了一下午,讲得尧沫都从外面巡视完回来,这才从安娜强大的视线焦距下逃脱出来。 尧沫想吃李默山做的东西,回来也没太在意李默山通红的脸,直接问安娜李默山可不可以去厨房做饭,安娜说只要他抱着就没问题,尧沫便真的一把抱起了李默山。 然后三人前往厨房,李默山准备下地洗菜尧沫没让,他便窝在尧沫怀里指挥,他指挥两人洗菜,安娜和尧沫便真坐在小马扎上洗,好好的青菜被他俩洗得惨不忍睹,但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净,李默山虽然有些嫌弃青菜失了颜色,还是满面笑容的进行夸奖,他被尧沫抱着做了个三菜一汤,三人便围坐桌边,吃了一顿不那么好看的晚饭。 吃完晚饭,安娜去客房休息,尧沫抱李默山去浴室洗澡,李默山起初还抗拒来着,毕竟跟尧沫接个吻就会晕倒,要跟他一起洗澡了,那不得直接爆炸啊!但尧沫嫌麻烦,根本不管李默山怎么抗拒,扛着人进到浴室,水一放衣服一脱,两人就这么赤条条的坐进了浴桶。 第二次跟尧沫赤裸相对,李默山觉得自己比上次还要紧张,他靠着浴桶壁尽可能离尧沫远,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尽量不去看尧沫袒露在外的身体。 他的心仍旧跳得很快,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一整天都跳得很快的缘故,耳边虽能听见心脏的砰咚声,但并没头晕,所以他老老实实的在浴桶里泡了会儿,泡得头顶都冒了热气,才被尧沫从浴桶抱出去。 巡视一整天,尧沫累得够呛,他摸出浴袍往李默山身上一裹,也不管李默山身上水有没有干,就将人丢上了床,他坐到一边处理事务,魔法灯十分明亮,眼神慵慵懒懒的,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北山的清扫已经完成,结果上看还比较成功,但没逮着领导者,进化的尸僵者一般都很精明,王没诞生之前绝对不将自己置于险地,它们永远躲在幕后操控一切,除非实在无法躲藏,才会孤注一掷的拼上一把。 尧沫想抓一只领导者,从它身上复刻魔法,尸僵者这东西虽看上去危害很大,但因为来自于失败的禁阵,身上带了不少大型法阵的残片,尧沫对它们身上的残片很感兴趣,想要弄回来自行组装,所以他仔细研究着北山地图,思考去哪里可以揪出这些领导者。 李默山一身是水,被尧沫丢上床后,又四脚朝天的用屁股蹭了下来,他踩在鞋子上,拿睡衣擦身上的水,把身上水都擦干,这才趁着尧沫没注意,悄咪咪的摸出另外一件睡衣把自己裹好。 这些天发生的事一直在刷新着他对尧沫的看法,从最初的害怕到怀疑再到不好意思,尧沫的形象在他心里一直都不断在翻转,一下是主人,一下是哥哥,一下又是和他平齐的优秀男人,来来往往,都让李默山不知道该怎样去看待。 他觉得是该好好去思考一下他对尧沫的感情了,虽然他并没有经历过爱,但在他的印象里,爱这个东西应该是没法隐藏的,喜欢一个人,总会在某些地方特别无法控制,比如欲望,比如占有,亦或吃醋或嫉妒,李默山现在对尧沫确实有了欲望和占有,就是不知道是怎样的程度,足不足以勾扯到爱。 掀开被子爬上床,李默山看着尧沫的背影发呆,他想起了他和尧沫认识以来的经历,第一次见尧沫,阳光洒在尧沫头发上,他整个人都在发着光,第二次见尧沫,他头发上没有光芒,眼神却比月亮更温柔,后面和尧沫生活在一起,他的包容,他的柔软,他的幼稚全都在李默山脑海里留下了清晰的烙印,李默山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陪伴在侧,如果某一天,尧沫要属于别人了,他他肯定接受不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