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贵人。” 吴盈笑:“我算是什么贵人。倒是我叔叔,去年过年的时候还跟我问起你。” 吴盈的叔叔,吴寂,季芫猛然回忆起来,当初她家遭难的时候,吴寂绝对算是她的贵人了。不仅给钱,还出力帮她调查幕后真相。 只是最后吴寂的老婆找到季芫闹了那么一次,季芫之后说什么都不想再去找吴寂,哪怕他只是单纯的出于好心想帮一帮她这个看上去很特别的小姑娘。 想起来这些往事,季芫忍不住问吴盈:“你叔叔吴寂现在过得可好?当年,可是多亏了他。” 吴盈说:“我叔叔啊,我上大一的时候他就跟我婶婶离婚了。然后另外娶了一个,现在小孩一两岁了。” “离婚了?”季芫在记忆中搜寻起吴寂老婆的样子。可惜,隔了几年了,现在突然回想,还真有些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是个很凶悍的女人,大街上面将人骂得抬不起头来。 吴盈说:“是啊,我之前那个婶婶,脾气很不好,而且还不能生育。我叔叔也是宽厚,忍了她好多年。就是最后离婚了,也是将财产都留给她,我叔叔当年是净身出户的。”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季芫没有接着问。 秦骁白死了,吴寂更是成了她生命中一个极不起眼的过客。 和吴盈一起吃了顿饭,回到家,第二天休息一天,便又是新的一个星期到来。 期间见了历崇屿一次,历崇屿身上的伤略略痊愈了,不用再上药了,便飞了b市。 年底了,他得将手底下企业里面累积起来的公务处理完了,好放心的回来h市陪季芫过年。 时间说快也快,转眼就到了腊月底。 季芫家里头已经开始准备年货了,老妈今天去菜场买点猪肉,明天去菜场买点牛肉,后天在拎几条鱼回来,等腊月二十多的时候,阳台上已经晾了满满当当的年货了。 其实吧,一家就三口人,就算从腊月到正月,每天都吃肉,也不完这许多的年货。不知道平日里那般节俭的老妈怎么就开始这么大方,采买了这么多的年货。 直到放了年假,闲在家里等过年的时候,季芫抱怨说阳台挂那么多腌肉,味儿实在有点大。 季老三听了,开口说:“你还嫌上了?你也不想想,你妈这样做都是为了谁,要不是今年过年你要带男朋友回来,她何苦花这个钱遭这个累?” 季芫暗道,是了,老妈不是从抠门便大方,而是准备着接待毛脚女婿呢。 这么一说,季芫便想起历崇屿来,这都快过年了,他应该也快放年假了吧?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二十八,还是二十九?应该就这几天了吧? 季芫想打个电话问问的,可是想着历崇屿那边已经几天没联系他,好嘛,居然都不联系她,是不是把她忘了?你不联系我,我也不要联系你,我闲得啊,拿脸去贴你? 如此,季芫在家好吃好睡的玩了一天。反正已经放了年假,基本上就是数着时间等过年了。 腊月二十八的这天中午,季芫正吃着午饭呢,手机突然响了。 她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是历崇屿。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来电显上面他的名字,心里立即就激动和紧张起来,没有理由的,好像身体的细胞先于大脑做出的反应。 她搁了筷子,拿了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接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历崇屿的声音:“我到你家小区门口了,方不方便来见我一面?” 方便啊!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上班的时候觉得累,放了年假了有觉着无聊。季芫听说他到了小区门外,恨不能现在就飞奔过去找他。 可是,面上她并没有表现的这么喜悦和急切。你都好几天没联系我了,我干嘛要这么热情,于是不冷不热的回:“等着吧,我正吃饭呢,吃完了去见你。” “你慢慢吃,我在车里等你。”历崇屿答。 好家伙,原来开车来的。她还以为他跟上次一样步行过来的。 不过现在和以前情况不一样,上次是地下私会,现在么,好歹她老妈已经同意了,两人见个面,光明正大多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