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坎。他说的话,难道我就得全信?万一只是说辞呢?我见过好多这样男人了,嘴上画大饼,实际上偷偷买假的——不信的话去并刀刀搜钻戒,看看里面那些鸡贼男的评论区。拿个假货去换真心,女友看不出来,那就白得一个死心塌地的老婆;女友看出来了,就说朋友买的,被人骗了——” 顿了顿,她有些心灰意冷:“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高婵若有所思。 夏皎对郁青真说:“还是佩服你这种快刀斩乱麻的精神。” “别,”郁青真吃掉一块炸鸡排,轻描淡写,“最主要的还是,我发现他衣服也是假的。” 高婵一口水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夏皎抽了纸巾递给她,顺带着对郁青真竖起大拇指:“慧眼如炬。” 这是一件好事,夏皎彻底地见识了同事的变换之路。 论如何快速坠入爱河后又火速游泳上岸,郁青真排第一,就没有人敢排第二。 在钱还没拿到手的时候,郁青真一边抱花花一边面无表情地用温柔声线给对方发语音消息;放下电话就是一顿疯狂输出,顺带着咨询律师和朋友,在必要情况下,能否强硬地要求对方退还这笔资金。毕竟,在投资的时候,对方说的可是随用随取。 只是钱还没到手,又遇到一件令人困扰的事情。 之前那个始终在花店外徘徊的职高男学生,在十一结束后,又开始频频来这里转悠,晃晃荡荡。 职高似乎并不要求学生的仪表,他染着一头糟糕的红色头发,耳朵打骨钉,脸颊上总是带伤,校服永远不好好穿,甚至有时候只穿一个短袖,露出有着纹身痕迹的胳膊,看上去像是努力洗过了,但是没有洗干净。 郁青真不怕这些个熊孩子,在这时候,她性格里面那点强硬就体现出来了,拍着胸脯吹嘘:“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没有人敢惹我。” 夏皎谨慎猜测:“大姐大?” “那倒没有,”郁青真撇嘴,“我可不搞校园霸凌那一套。” 男友答应下个月月初把钱提出来,眼看着金钱在即、分手可望,郁青真就感觉到未来可期。现在花店里没什么客人,她一边吃着夏皎带来的烤布丁,一边颇为骄傲地谈起自己的辉煌史。 上学时候,郁青真属于天赋不够勤奋凑的那种,只能死学,去食堂都跑着去的那种。 真正令她一站成名的,还是冬天去公园背单词,见到有几个小男孩推搡着一个小女孩下了湖。 郁青真暴脾气上来,先是把那个被欺负的小女孩捞起来,又抄起棍子揍了这帮熊孩子一顿。熊孩子的父母找到学校里来,郁青真的班主任问清缘由,并没有批评她的行为,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那些父母说得心软。 夏皎由衷地说:“你真的很勇敢。” 如果是她,她可能只敢抱起来小女孩,顶多呵斥那些孩子,绝对不会动手打。 郁青真哼了一声:“我就是烦这些熊孩子。” 说到这里,她看向外面,只能瞧见那个男学生的侧面,对方好像蹲在花店前面了,头发乱的像鸟窝。 郁青真不高兴了,拎着花剪出去,说了一顿,把对方赶走。 周五晚,花店员工聚餐,夏皎给温崇月打过去电话,报备后,放心地参加聚餐。 聚餐活动就在附近一商业街,几个人先是一块吃了饭,又跑去ktv点了酒水唱歌,蓝姐给报销,每个月都有团建经费花不完呢。受到疫情和种种因素困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过了。 高婵看上去甜甜美美,实则是个麦霸,唱起《煎熬》来,高音飙的极漂亮,一点儿也没有破音。光她自己就得唱了一个半小时,嗓子都喊哑了,才丢掉话筒过来和夏皎笑着聊天。 温崇月给夏皎发了好几条短信,问她什么时候结束活动,过来接她。 夏皎认真地告诉他不用,这里离家很近,她等会儿步行回去就好。也不是一个人,郁青真和她一块儿,她得去夏皎小区附近的地铁站。 温崇月勉勉强强地同意。 就是这一段路,发生了意外。 没走几步,夏皎就听见郁青真哆嗦地说:“后面有人跟踪我们。” 这话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