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卷毛立刻道,“白副官放心,苗小妹那,咱们的经验就很足。” 月色渗透进来,小娟蜷缩着笼子里,轻声抽泣着,死死的攥着拳头,不敢哭得太大声。 听得四周都是尖锐瘆人,带着悲戚的嘶吼和哭声。 如同女鬼发出的一样,时不时的还伴随着捶铁门的声音。 无力中又透着急促和绝望,配着四周的气氛,实在能将她吓个半死。 小娟缩着,咬唇,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唇上,渗入嘴里。 白泽回去,洗净了身上的血腥和烟味才敢进房。 卧室的灯还亮着,春鸣坐在不远处卧室的沙发上打着新学会的毛衣样式。 “还没睡?” 春鸣抬头,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睡不着,索性等等你。” 举了举手里的毛衣,“打发下时间!” 白泽,“这是给我打的?” 似乎颜色不太适合。 这么浅的蓝色,有点像早晨鱼肚白的天空,蓝中透着白,浅浅的。 春鸣,“不是,给小夫人打的。这马上要入秋了!” 白泽,“现在才七月,正值盛夏,哪里来的秋?” 春鸣,“你哪里知道,织一件毛衣大大小小无数针,不合适要拆了改。 等做出来,那就入秋了。小夫人穿上,正好!” 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二爷有任务?” 白泽坐在沙发边缘,按住她的肩膀,“这东问西问的,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 春鸣动了动肩膀,企图将他的手给抖开。 “不是问了吗?问你这么晚回来? 白芨念叨了你一晚上,到睡的时候都一直问你这亲爹去哪里偷吃了?” 白泽哭笑不得,“这小子,肯定是被二爷家属传染了,就挂着吃!” 春鸣,“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虚不虚? 是谁老大年纪都没个正形,偷吃小夫人的糖包?零嘴?” 白泽想否认,却听到背后传来朦胧的奶声,“爸,你回来了吗?” 常跟着念安玩,白芨渐渐的也学会叫爸妈,不再是爹娘了。 白泽过去抱起儿子,“臭小子,是不是想尿尿了?” 白芨半闭着眼,点点头,白泽一把抱起,带他去厕所了。 回来好不容易躺着,白芨问,“爸爸,我明天要去找肉肉,你记得叫我,我要去吃肉肉做的饼干。” 好不容易周六不上学,白芨惦记着小柚子答应过他说,说是带他一起做饼干。 白泽嫌弃,“她做的饼干人能吃吗?你也敢去?” 白芨,“能啊,念安妹妹说可好吃了!” 白泽捏了捏他的脸,“只要是她娘做的,馊的她都能说好。” 他又不是不了解念安的性子。 说是像小柚子,可骨子里最像的还是二爷,护短护得丧心病狂。 以前二爷吃那不是人吃的寿面也夸好! 春鸣适当的开口,“行了,少教这些有的没的给孩子,免得以后跟你一样学得油嘴滑舌,不靠谱。” 外面的天气好,可似乎一墙之隔,疗养院里虽是阳光普照,却总透着些荒凉凄惨。 小柚子是头次踏足这样的地方,“苗小妹一直在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