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爸爸回来晚了?” 念安闻见他身上的药味,“爸爸生病了吗?有药味?” 易不染,“爸爸给妈妈去擦药了。” 念安一听,“那妈妈好了吗?念安可不可以去帮妈妈擦药。” 她也想妈妈不生病,快点好。 易不染揉揉她的头,“妈妈身上有疤痕,多擦药揉揉才能好。 念安力气太小,不能帮妈妈擦药。” 这吃不到还不能过过手瘾?他的福利能被女儿谋夺? “哦!”念安话里带着浓浓的无奈和可惜。 易不染觉得最近的阿丑特别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念安在旁边被阿丑指挥着用小铲子给花盆松土。 “你要轻点,不然把花根戳坏它就死了!” “对,可以了!” 阿丑拿着帕子给念安擦了擦汗,又把迷你小花洒壶递给她。 试探开口,“念安,要是你的妈妈也很丑,你会自卑吗?” “自卑是什么?可以吃吗?” 念安举着小花洒,有些不明白。 阿丑,“啊这!”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来得奇奇怪怪。 “就是不开心,不高兴,觉得不好。” 念安点点小脑袋,“那会比阿丑丑吗?” 阿丑心被猛然一扎,“额,差不多。” 念安立刻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你这么丑都没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我的妈妈呢?” 阿丑听到这话,又欣慰又扎心。 扎心的是念安觉得她是真的丑,欣慰的是念安不嫌弃她。 默默往她花洒壶里加水。 蹲着地上跟小兔子似的念安,突然抬头,“阿丑你是想做我妈妈才这么问吗?” 阿丑顿时心虚了起来,“啊,这,小孩子别胡思乱想?” 念安咧嘴笑,“我喜欢阿丑,阿丑做我妈妈也很好。” 阿丑故意逗弄她,“那你以前的妈妈怎么办?” 念安看她一眼,似乎很嫌弃,“你不就是我的妈妈吗?” 话里带着奶声奶气的果断,丝毫没发现说漏了嘴。 阿丑一听,心里暗暗确定这事:好你个易不染,你果然是早就确定我身份了。 易不染买了蛋糕,正等白泽开车过来。 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白泽才开着车过来。 易不染上车,白泽就迫不及待的八卦。 “爷,您让我去义演那捐款您猜我在名单里看到了谁?” 易不染兴致缺缺,根本没想理会他。 白泽,“苏山河!” 易不染听到名字,眉头紧了起来,“以前苏家那个寄养的?” 小时候苏家还在宁安城做生意,小柚子经常托人送些什么吃食和玩具去,所以他印象有些深刻。 “对,就是那阴沉沉的跟毒蛇一样的小子。 要不是我看到他祖籍写的是宁安城,我都以为是认错人了。” 易不染,“开车回去义演处。” 他记得,苏家人说,十几年前,苏山河就死的了。 易不染找了登记入册的本子来看,“这个苏山河住哪?” 戴眼镜的少年推了推眼镜,“啊,这,是阿丑小姐代捐的。 二爷,七先生不是说阿丑小姐是您朋友吗?” 易不染忽然想起阿丑连日来的不对劲。 “难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