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样奇怪?” 三娘,“之前西洋医生说,好像是一种变异的病毒,就那些东洋人制造的。” 丫鬟确保易不染是听见了,才故意问下一句,“这好好的怎么会沾上这种东西? 那你可得好好找医生看看,我听说那些个畜生尽不干好事,总拿活人做实验。” 三娘,“具体我也不知道,阿丑是我在南洋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 当时,她还活着,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易不染搁置在桌子上的右手捏紧了又捏,听着三娘和丫鬟说从前在南洋发生的事情。 他实在很难想象,小柚子孤身在外,眼睛又看不见是如何被人欺负受尽苦楚的。 趁着三娘去添茶的功夫,易不染和白泽留了一块大洋便走了,酒水几乎没怎么动。 白泽朝着丫鬟使了一个眼神,丫鬟点点头。 等三娘添了茶水过来,发现客人已经走了。 “这怎么就走了?”丫鬟笑,“大概有急事吧,钱他们放桌上了。” 丫鬟又和三娘说了许久的话才走。 长街上,夜晚的灯火忽明忽暗,易不染走得极慢。 手里的香烟闪动着火星子,许是吸入得太猛,忍不住呛到了,连着咳嗽了两声。 白泽看着,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才道,“二爷,这不是谁的错,即便是阿丑她知道,也不会怪您的!” 满腔的心疼和愤怒无处宣泄。 “去疗养院!” 深夜,苗小妹躺着冷冰冰的地上。 夜里的月光照进来,如同带着寒凉的温度,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脸上发脓溃烂生了疮,之后又结疤。 因为被整容医生用来做实验,整得一张脸僵硬发肿,倒像是成了一只没感情的僵尸一般。 铁门咔嚓一声被推开,她从地上惊醒过来。 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被人拖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我是易家的夫人,你们放开我!” 许是面具戴久了,如同疯魔了一般,她便自认为自己真的是易夫人了。 瞧见熟悉的身影,苗小妹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二爷,您来接我了是不是?” 如同见了水中的救命稻草,想不顾一切抓住。 “二爷,您不要把我关着这里。 柚子小姐已经死了,可我,我能取代她的。 您喜欢什么样的她,我都可以做的!” 苗小妹拍着胸脯,言辞激动。 易不染远远站着,“谁跟你说她死了的?” 苗小妹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置信。 “她还活着?” 易不染并未回答她,朝着白泽使了一个眼色。 白泽过去和两个医生说了什么,几个人就将她钳住送往简陋破败的手术室了。 苗小妹对这自然是无比熟悉,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救命,救命!二爷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被人用铁链锁住四肢,在手术台上不断挣扎。 易不染就站在门口,看着两个西洋医生在她鼻子里嵌入假体。 麻醉打的并不多,足以让没挣扎的力气,却能感受到最大的疼痛。 眼泪簌簌流下,苗小妹的眼神一直绝望的盯着门口,可不见那清冷的眸子里有任何情动。 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即便是她成了安柚柚,也变不成他心里的那个!m.cOmiC5.cOM